的情绪便越是激烈,可他的爱侣不是这样的。

时寸瑾生气的时候,情绪是被冰水熄灭的火, 没有热意, 只留下一缕令人知道这儿曾燃过火的细细黑烟。

“我只和你一个结婚。”时寸瑾淡淡地说。

忽地几秒, 阿努什卡看着时寸瑾,异瞳中的黑色瞳仁小小地扩了一圈,令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危险。“对不起。”阿努什卡说。

阿努什卡既不迟钝也不笨, 很快反应爱侣是因为哪一句话变得冷淡, 他说出太多过分的话, 爱侣都一一沉静倾听着, 好似全部都愿意接纳, 全部都同意。这种沉默的宽容实在危险,令阿努什卡忍不住多次得寸进尺, 攻城略地,直到理所当然地触碰到爱侣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