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戈贝利尔的手指刺穿照片边角,在照片上扎出一个洞。既是握着照片,也是抓着照片。

瓦伦丁无言几秒钟,心中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慌。

“…老师?”瓦伦丁停步,书房的门开着,走廊的光倒进来,瓦伦丁站在光和黑暗的交界处,不敢再往前一步。

片刻。

“瓦伦丁啊。”背对门的礼仪长轻声回应:“是,我有点不舒服。”

“咯吱。”扶手椅发出转动的声音。

瓦伦丁心里一突,礼仪长的椅子怎么可能有这种噪音瑕疵?

这种噪音不是椅子砸撞磕碰到什么精细零件才会出现吗?

“嗯。”瓦伦丁应了一下,虽然他已经感到很不安了,但戈贝利尔老师照顾他多年,他对戈贝利尔老师身体的担忧占据上风。他问:“您怎么不喊医生?”

“没什么大事。”阴影里的戈贝利尔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