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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装军雌低着头,眼对眼,鼻尖对鼻尖。
时寸瑾能嗅到很轻血腥味,心重跳几下,不是荷尔蒙素,而是真实的活血气味。白装军雌那双血眸,竟然是表层细血管时刻在反复撕裂反复愈合的破损状态。
就只是那么一丁点心率破绽。
“你的确为这张脸所牵动。”那道冷漠的声音低沉地说,“心比脸和眼睛更诚实。”
“你在乎他身上的攻绩荣耀。”
“一路货色。”白装的金发军雌说。他掐着银发虫族的下颚固定对视,顿了一下,但他仍然继续从那双凝着冷漠与反感的冻冰银瞳中,掠取记忆倒影。
…
银泊之下。
甜蜜的热烈拥吻结束。
黑装的金发军雌站到银发阁下身后就和几秒前白装的金发军雌动作一模一样黑装军雌静静抱住伴侣搂了一会,才俯低头,脸贴于伴侣颈侧,低眉闭目,挺直的鼻梁与薄唇顺着银发阁下冻如新雪的长颈下滑,轻轻蹭吻。
黑装军雌吻舐掉银发阁下颈间泛起的潮红水意,留下一个又一个或轻或重的牙印与吻痕。
和第一军总长阿努什卡·卡许共享同一张脸的黑装军雌低念:“德斯蒂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