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分星区的海关限制,允许蜂血虫族不用递交基因等级证明就能申请星际航行,并且无限制招收蜂系血参军,为一切愿意付出劳动与兵力的蜂种虫族提供食物,住宿,一定程度的医疗资源。我的亚雌兄弟因此赚到食水与治疗我成长期不适的基础治疗品。”
时寸瑾看着拍摄无人机的镜头,与虚无网络后万万条或质疑或尖锐指出事实真相的懂帝言论,他平静地说:“大家想得都对,胡蜂军团有过一段落魄时间,他们做出这些措施也只是为了大量收纳辖区内的蜂系充作新生兵力。”
“胡蜂军团曾有过一段接连战败的岁月,丢失许多辖区地,他们为了自保高等军名声也为了保护日渐稀少的族血,开始摈弃一部分过于严苛的等级制度,使得战后活得更加艰难的低中等虫族得此舒缓。”
“我与我的兄弟是这项措施的受益者,我感谢胡蜂军团这份宁可舍制度被同阶级虫族骂成泥巴种,也要保护族血活命的决议。”
“我孵化在蜂系的辖区地,被蜂系兄弟保护成长,吃尽蜂系军团的补助福利,哪怕一直到我逃无可逃,奔波于战火与死亡的边缘,仍是一位胡蜂种用生命为我挡下了一次必死的危机。”时寸瑾做了个轻呼吸的动作,灯光将那双银瞳光泽照如欲流的水露,垂下睫毛的动作都仿佛咽下一阵千言万语。
几秒后,时寸瑾继续平静叙述:“那时,那位退役的胡蜂军雌并不知我的身份,他如此回报我,只是因为我给他一份新工作,为他所照顾的战友遗子做文字开蒙,并在危险来临时,通知了他一声,带着他一起走。”
“如果说,我以上所举的例子都能用时势所迫来解释,这些保护我的胡蜂在当时没有选择帮助我更好以外的选择。”时寸瑾停了停,声音低了一些,带上一点明显的温柔情绪,“那么后来,战争结束,我曾资助帮扶过的几位年轻胡蜂军雌,他们在军部站稳脚跟,喜获晋升后,竟然做出了和我曾经的亚雌兄弟一样的反应,愿意上供一切他们拼命争杀回来的资源来供养我。”
时寸瑾很轻地翘了一下唇角,像是想到什么愉快的事情。他这才第一次正眼看向观众席第一排,现场拍摄镜头也很上道地立刻跟转,拍摄到三位面容青涩的胡蜂军雌。他们旁边就坐着那对有名的双子胡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