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啪啪地拍打推搡。
“不行、不行……啊啊……我、太呃……嗬……不啊……”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腰腹痉挛得厉害,卷缩的肉道却饥渴又热情地绞紧,咬得越加厉害。陆时遇被吸得额角都鼓起青筋。
发了疯一样的耸撞终于停下来,许知阮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办法放松。轻柔的吻落下来,从眼尾一直绵延到嘴角,湿漉漉的面颊上被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
“对不起、对不起,”嘴唇被亲了,舌头也被勾着咬了一下,许知阮在满载着安抚的温柔亲吻里,一点点地回过神来,细弱的泣音从唇齿间泄出,“疼吗?”
好半晌,许知阮才轻轻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但是、太……撑了……”他抖着牙齿,吐出的热息和陆时遇的混在一起,停不下抽动的手按上了自己鼓起的肚子,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好胀……嗯、里面……呼……太、烫了……”
许知阮还在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明着自己的感受,陆时遇刚刚寻回的理智却已然再度断裂,被刺激到了极致的阴茎跳动着,再度勃胀。
许知阮的双眼睁大了,像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而那根越发硬胀可怖的性器,已然一寸寸地往外拔出直到硕大的冠头浅浅地卡在穴口,又调转方向重重地往里凿入。
眼泪一刹那飚出来,许知阮连叫都没能叫出声,腰腹仿佛承受不住那力道一样往上挺拱,肚皮上被顶出分明的鼓起。
实在是太深、太重了。肚子里的脏器都似乎被迫跟着移了位,酸涩、胀麻与快感一齐炸开,混着丝丝缕缕太超过的疼痛,叫许知阮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什么是欢愉,什么又是痛苦。被逼到极限的感官好似同时在天堂与地狱徘徊。
而甚至不等许知阮拱起的腰肢回落,第二下就再次狠狠地撞回,接连不断的浪潮一样,没有片刻的停歇
先前的扩张本就已经足够充分,接连的高潮又让许知阮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即便那湿热的肉道发了疯一样地痉挛绞合,也无法对凶横劈凿的肉刃做出造成任何阻碍,丰沛的淫水被捣出咕滋、咕滋的淫响。
被撑到极限的肉口艰难地吞咽着过分粗大的阳茎,阴唇被卷进去,狠插了几次才又被带出来,艳红到剔透。内里的骚肉也被磨肿了,贴合在凹凸的柱身上抽搐着嘬吮,为那昂扬的入侵者带去舒爽灭顶的快感。
“……不……呃、不……啊啊……嗬、陆呜……太……哈啊……!”许知阮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发声的能力,胡乱推搡的两只手被抓住,扣着手腕握到了一起,再度勃起的阴茎被宽大的手掌包着,按在了抽搐的小腹上揉。
过量的快感快要把许知阮逼疯。
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根本分不清有没有在高潮的下体不停地流水,宛若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
又一次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许知阮的手指都在可怕的快感里抽搐,指甲在陆时遇的手腕上抓出狭长的红痕。
软成一滩的身体就那样被拽着手腕拉了起来,许知阮往前扑进陆时遇的怀里,下体把鸡巴吃得更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劈进身体里,就连带来的快感都是尖锐的。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承受不住地哭,眼泪被压下来的双唇一寸寸地吻掉,又被亲进嘴里,连喉咙里细弱的呜咽都被堵住,搅碎在火热的唇舌之间。
彻底没有办法思考了,脑子里空白一片,许知阮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自己在做什么,只有身体里那根不断进出的肉具,还维系着他与世界的联系。
“不、嗯、等……啊……等等、陆时遇,陆……哈啊……陆时遇……”难以忍受的酸涩刺疼感又一次在肚子里炸开,某种可怕的预感袭来,逼得许知阮哆嗦着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