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出去的并不想逃。刚刚那点逃跑的欲望,像是被其他更浓的、更强烈的什么东西覆盖了,被压在了无人关注的角落,胸口翻涌的是陌生而灼烫的情感。

一个人,原来可以在得不到任何回应、不去试图获得任何回应的情况下,维持那份名为“喜欢”的感情,那么多年吗?

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对从未露面、没有交流、不知长相,甚至连究竟是否真实存在都不确定的“东西”,产生好感吗?

又或者,他实际上是对眼前这个并非初次见面的人,“一见钟情”

许知阮抬起手,轻轻地触上陆时遇的面颊,手心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烘得热乎乎的。

陆时遇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像是乖顺的大型犬一样,在许知阮的掌心蹭了蹭,对准了穴口的肉具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一圈软肉都带得往里陷进去。

许知阮的呼吸乱得更加厉害,手指擦过陆时遇的耳朵攀上他的肩膀,腰腹难以自制地痉挛颤抖。

“放松,”陆时遇侧过头,在许知阮的手腕内侧印下一吻,被含入了顶端的性器跳动着,耐心又强硬地一寸寸深入,柱身上勃凸盘虬的青筋被撑到极限的内壁紧密贴合、勾勒,带起比先前手指更为鲜明的擦蹭感与入侵感,“阮阮、放松……”

叫许知阮的眼前都开始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