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门一关,纪榛仰着脑袋,撒气道:“沈大人言而无信。”

沈雁清还在看纪榛光洁的小腿,纪榛养尊处优,身上的皮肉无一寸不细嫩,稍稍掐一掐就要留下红印子,没个两三日难以消退,这点沈雁清是深有体会的。现下小腿肚几个指痕清晰可见,着实碍眼。

纪榛等不到对方出声,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乘胜追击,“怎么,被我说中了,沈大人理亏得不敢回话了?”

沈雁清几步上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他仍扬着下颌,一脸得意,浑然不知“大祸临头”。

“晚膳一事我已差人前来告知,算不得失信。”沈雁清垂眼冷瞧他,“而你不敬尊长,要如何弥补过错?”

纪榛还未争辩,沈雁清更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身为人妻,却松衣解袴与外男共处一室,实属行为失端,想来祠堂你是还没有跪够。”

“吉安是我的贴身随从,算什么外男.....”

话是这样说,可纪榛却心虚地想要将赤着的腿藏起来。

沈雁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腕,他急得挣扎起来,“放开。”

他越是扑棱,擒在他腕上的桎梏就越紧,酸麻感卷土重来,不由得哽声说:“你也要罚我跪祠堂,好啊,那就跪死我算了,到时看你怎么跟我爹和哥哥交代。”

他提起纪家人,沈雁清眉目愈发冷峭。

纪榛却毫无察觉,鼻翼翕动,又嘟囔着改了口风,“我才不会死呢,我死了,你就要娶别人,你休想如愿。”

沈雁清一个转身,纪榛也换了姿势,岔开腿坐在沈雁清腿上。

“我若偏要娶,你拦得住我?”沈雁清一手搂着细韧的腰,一手捏着柔软的两腮,冷然地盯着纪榛发红的眼尾。

纪榛眼热鼻酸,沈母提起是一回事,亲耳听见沈雁清说要纳侧室,又是另一番钻心滋味。他咬了咬唇内软肉,气结道:“你如果敢娶别人,你大婚之夜我就一杯鸩酒喝下去,让你沈家红事变白事.....”

他口口声声离不开一个死字,听得沈雁清胸腔无端端有些躁动。

还未细思郁气从何而来,沈雁清手起手落,一掌狠狠拍在圆润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