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兄长如今到何处了吗?”
纪榛捏着糖画木杆的手一紧,回头,犹豫地看着李暮洄。
兄长的近况皆有沈雁清告知他,可他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丁点有关兄长之事。
他想了想说:“我的随从能跟着吗?”
李暮洄挑了挑眉,“自然。”又看向街尾跟着纪榛的几个沈家护卫,朝纪榛伸手。
纪榛只把糖画给了李暮洄,自个撑着手上了马。待进了车厢,找离李暮洄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李暮洄拿着晶莹剔透的兔子糖画晃了晃,“这个不要了?”
纪榛见对方没有挪动的意思,只好坐近了些接过。
马车继续前行。纪榛挂心兄长,开口问:“殿下可以告诉我了吗?”
李暮洄笑吟吟道:“不急,待本殿看完行刑就细细和你道来。”
纪榛顿觉被骗,敢怒不敢言,狠狠地咬下兔子的半只耳朵。
李暮洄见他瞪眼鼓腮,饶有兴趣地问:“味道如何?”
纪榛对李暮洄的抵触颇深,瞥对方一眼,不冷不淡回:“殿下自己尝尝不就知晓了。”
“你说的有理。”
李暮洄颔首,竟坐到纪榛身旁,继而抓住糖画的木杆。
纪榛一吓,猛地弯着腰起身退后两步,“这是我的,殿下想尝,我让我的随从下马去买。”
他惴惴地看着李暮洄,吃在嘴里的糖画顿时没有了甜味。
李暮洄似笑非笑,“不必。”又拍拍身旁位置,“过来,就快到了。”
纪榛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李暮洄的对面,好在对方并未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