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沈母也是十分讶异。
“母亲,我不是玩笑话。”纪榛看向沈母,一双眼睛清亮又澄澈,他顿了顿,艰涩地强迫自己往下说,“沈雁清再娶与否,平妻也好,侧室也好,你们不必过问我的意见,任凭你们做主。”
他说罢,随意一拱手就转身离去。
老妇气道:“这,好大的脾性!”
沈母慢慢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阔步消失在檐角的纪榛。
纪榛一步不敢停地走出院门,吉安在外头翘首以盼,见他安然无恙出来,连忙迎上去,“公子,没事吧?”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直到完全止住,眨眨眼,茫然地指着自己的胸口对吉安说:“我这里,难受.....”
吉安急道:“哪儿哪儿,我去请大夫。”
纪榛却知此痛药石无灵,他摇头喋喋道:“不用了,会好的。”似为了让自己相信,又重复,“我会好的。”
沈母一番话落,沈雁清久久未语。
沈父听罢,深感怪异,“他当真这样说?”
“可不是。”沈母目露悔意,“真是把我吓了一跳,说什么休了妻就皆大欢喜,我可不曾这样想。”
沈父道:“许是被气着了说些不着调的话,当年他一哭二闹才进我们沈府的门,哪能这么轻易的就.....”
“父亲母亲。”静默的沈雁清突然冷声打断二人谈话,“今时不同往日了。”
沈家父母不解地望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