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恒很清楚他的身体,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将肉棒插得更深,顶着子宫壁持续射尿,感受着怀里人一点一点彻底崩溃。

当一切结束,沈书至浑身湿透地发着抖抽搐,花穴插着肉棒,流着射进去的尿,后穴流着浓稠的精液,淫靡得不堪入目。

陆煜恒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温存了一会儿抱着他去洗漱,不是他不想多待,而是知道再温存下去,欲火又得燃起,他十分有自知之明。

不过要不是家里有两个多余的家伙,他不介意再迟一点离开沈书至温软的身子。

私心作祟,陆煜恒只给沈书至洗了澡,并没有帮他把两个穴里的东西弄出来。

日上三竿了沈书至才踏出卧室,陆煜恒被他赶去上班,他揉着腰下楼,看见僵坐在沙发上的杜茗,眼皮一跳。

昨晚加今天早上…陆煜恒那么用力,他身上的印子一层叠一层,他昨晚还根本没忍住呻吟,杜茗…不会听到了吧?

杜茗不止昨晚听到了,今天早上也听到了。

那么淫靡的声音,他平生第一次听见,委实将他震惊得不行。

昨晚上他简直彻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却还梦见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捂着他的嘴,一具灼热的躯体笼罩着他,将他严严实实包围,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就像病毒,让他的身体变得绵软,更恐怕的是,吓醒之后发现腿间粘腻,那个不曾关注过的地方泛起诡异的感觉。

他匆匆起床,做贼一样洗了澡,结果出门路过沈书至和陆煜恒房间,又听到那些声音,一早上都惊魂不定,仿佛丢了魂似的恍惚。

沈书至心虚地拍了拍杜茗的肩膀:“阿茗?”

杜茗身体一滞,僵硬地转过头:“…早。”

这副表情,沈书至就知道完了。

“……抱歉…”

杜茗回过头不敢看他,艰难地回答:“…没什么好抱歉的,你们…是伴侣,很正常…很正常。”课赉音斓

一阵沉默,沈书至尴尬地转移话题:“要出去看看房子吗?我知道附近有几个不错的房源。”

说起正事,杜茗放松了很多,摇摇头:“去不了了。”

沈书至不解:“怎么了?”

杜茗指了指小腿上的烫伤:“昨晚不小心烫伤了,不是很严重,但是走路不方便。”

沈书至顿时皱眉:“怎么烫伤的?要不要去医院;”

杜茗摇头:“不用这么紧张,一点烫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

说到这里,他想到早上陆煜泽临出门前非要给他上药,他碍于昨晚的事不太想和他再有接触所以拒绝了,结果陆煜泽根本不听,明明长了一张斯文儒雅的脸,却强势地抓住他的脚腕不让他动,那个眼镜下让他莫名心悸的眼神……

“阿茗?”沈书至看着无端出神的杜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了几分恼羞成怒?

“你怎么了阿茗?”

杜茗回过神,故作镇定:“没事,只是在想纪管家怎么还没到。”

沈书至被他一提醒想起来,确实,按理说纪管家一直很守时,这次突然延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打电话问问吧。”

杜茗打了电话,通了之后响起嘈杂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哭声:“纪管家?”

纪管家高声回答:“少爷,抱歉,我这边出了些事情耽误了,您暂且在沈先生那里再住两天,我处理完手上的事立刻就过来!”

杜茗想问出了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纪管家儿子儿媳的声音,他静静听完,知道是纪管家的孙女跟学校里的男孩子私奔了,两口子慌的不行,动用了手里的人脉也没找到人,只能麻烦纪管家出面。

这么重要的事,杜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