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信息中反应过来，他低下头，手足无措的握紧方向盘，结结巴巴的回答：“哦，我，我也记不太清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塞给这位保安，“大叔，谢谢你，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车门关上，刘启驱动警车，踩着油门飞快的往警局里赶，期间还不忘将手机拿出来。打开一看满屏幕的未接电话和短信通知，蒋队赵姐，甚至还有局长的座机，刘启惊慌的咽了咽口水，带上蓝牙耳机给蒋队回电话。

嘟......嘟......

“喂刘启，你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人影都见不到？！”蒋队的怒斥声从耳机里传过来，刘启心里一颤，连忙回复说，“我被学，霍姐打晕了过去，刚才才醒过来，我听说出现了枪杀案，是不是”

对面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在思索要不要把残忍的现实告诉这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新手菜鸟。然而越是沉默不语，就越代表着事实和真相。

“死者是吴柄先生，霍心对他开了三枪，然后从楼顶跳了下去。”

红灯近在眼前，斑马线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刘启才反应过来连忙踩死刹车，整个人差点撞上面前的方向盘。

“视频监控很完整，这件案子也已经结案，霍心的个人行为给警局和广大公安工作者造成了十分不良的影响，上面的意思是守口如瓶，绝对不能泄漏半句，尤其是记者媒体。”

“另外前两起谋杀案霍心的犯罪嫌疑也很大，你和她关系最好，就交给你负责。找到证据最好，找不到证据也没关系，这几个案件......”

一向雷厉风行刚正不阿的蒋队，无奈虚弱的叹了口气，满满的无力感。

“上面会负责料理后事，已经不是我们能管辖的范围了。”

通话结束，刘启静静的看着前方，眼眸里没有一丝神采。红灯转绿，别的车都已经往前挪动，唯独他还没有动静。身后的大奔焦急的按下喇叭催促，刘启惊醒，连忙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那她的尸体呢？”

“......在人民医院的太平间，你最好不要去看，对你的前程不好。”

蒋队对他是爱护，刘启心里感激不尽，但是他清楚的记得学姐是没有亲人的。曾经他调取过霍心的档案，双亲那一栏，填的是无。

她死了的话，收尸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