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模样。
郑殊观伸出手,将对方纤细白净的手完全包裹住,俯身将嘴唇贴到他额头,轻缓地问:“怎么跑到这里来睡了?”
这个习惯可不好。
嗯也许他应该找人定制那种脚环,启动之后,只要小狗试图下床走动,就放出微弱电流,麻痹脚部神经,让他打消这个不好的念头。
“哟,让我看看发现了什么,这里居然藏着一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于“」 他已经将一切的风雨都挡在外面了,不是吗?
代价,仅仅是小狗不需要拥有的自由。
麦镜沉浸于自己的梦境中,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身体预感到有威胁性极大的生物靠近,本能地,他的手指紧紧蜷着揪住手下的布料,抓出几道褶皱,黑亮的睫毛轻微颤动。
郑殊观习惯了在他面前自说自话,他等了一会儿,人一直不醒,便叹口气,将这只可怜的小狗从阴暗角落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此时已是夜深。
冰蓝的眼底倒映着怀中蜷缩不安的身影,夜灯的柔光让他咄咄逼人、富有攻击性的眉眼柔和下来,流动的风都带着暖意,以致于他的嗓音听起来华丽而唯美,浪漫至极:
“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你觉得呢?”
于夜深人静处,他轻笑着,叫出了曾在内心千万次隐晦喊过的称呼: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