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会对那天的事做什么解释又或者有谁道个歉什么的,因为彼此都没觉得自己有错,于是就这样互相递给彼此一个台阶,算是结束了。
因着节假日工资翻了一番,沈祝山这几天白天黑夜的干,人都累麻了,狂卷资金数十百,一共挣了一千二,到了假期最后一天,沈祝山决定休息,准备回去睡个好觉,第二天找苟袁他们出来玩。
孔洵在沈祝山的家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远远的看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小巷尽头,沈祝山手里提着自己的校服外套,太阳落山为他拉出来一道长长的影子。
只是几十米远的一段路,孔洵却发现沈祝山连专心回家都做不到。
他先是“嘬嘬嘬”对着路口卧得好好的大黄狗招惹了一番,而后走了没几步,把外套衣服往自己肩头上一甩,蹲下来又开始对着墙角“咪咪咪”。
不一会儿,他手里就出现了一只猫头,沈祝山像是手瘾犯了不知道怎么摸才好了似的,两只手这抓抓,那又摸摸,猫都没说痒,他就在那自作多情地弯曲起来手指给猫变着花样挠,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舒服吧。”
“这么着呢。”
“是下巴吗。”
等沈祝山走到自己家门口和孔洵打上照面,都不知道是多少分钟之后了。
“你怎么在这儿?”沈祝山看到不请自来的孔洵。
孔洵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靠着他身后的木头门,一副都快要站不住的样子。
“我来找你玩。”孔洵看着沈祝山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沈祝山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他一边开家里的锁,一边说:“不过我晚上要和苟袁他们一起快吃饭。”
沈祝山往里走,也没回头看孔洵,像是随口一问:“你去吗?”
沈祝山走得快,三两步又迈过那段不太好走的泥巴路了。
这回孔洵没有像上次那样扭捏,闻言也快步跟了上去:“你和苟袁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