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性的花草。

孔洵没打招呼,径直走向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孔家是二十世纪末尾在海外发的家,经营海外邮轮酒庄包括一些饮料,回到了国内之后,赶上好时候,也投资了一些新型轻工建材,孔家早些年斗得厉害,到了孔箐的父亲这一代,几乎是眼看着他前面的一个堂哥一个堂姐,出车祸的出车祸,突然中毒痴傻的痴傻,到现在人丁单薄的厉害。

而随着孔箐的父亲,也就是孔洵素未谋面的外公也躺到了重症监护室里,孔箐最早退出了家里的权利角逐。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拥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她是完全富养出来的女孩,是没有人情味的家庭,和不计其数的金钱堆里养出来的人。

在孔家所有年轻一辈都在争权夺利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就稀里糊涂投身到爱情里去了。

这要细说起来,可能要从她从高中的那段初恋开始,那是她的第一任,也是最长的一段,长达五年,她以为能白头偕老。

她曾经在醉酒时和孔洵这样说。

结果那个男生却在求婚后,拿着孔洵外公给的钱,远走高飞甩下她。

孔箐一蹶不振消沉了两年,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结识了一个英国男人,又再次坠入爱河。

也就是在这段恋情下,迎来了孔洵,一个意外的小麻烦。

按照孔箐自己的描述,是说本来是决定打掉的,后来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留下孔洵。

这一次都没能坚持到让孔洵见到爸爸,孔箐再次被辜负了。

她屡次的飞蛾扑火,得到一个个令人唏嘘下场,却没有变得断情绝爱,反而段炼出了一双金刚不坏的翅膀,好像还能供她进行无数次扑火。

一段又一段,爱情好像是她的终身课题,而孔洵这个小意外,被她如同她每次迁离会一同携带的行李箱一样,也跟着带走。

“你真是不容易,一个人带着孩子。”

那些和孔箐恋爱后,见到孔洵的,面目模糊的男人这样说。

孔箐也会认同的点点头,目光只望着新的伴侣,又用眼神命令孔洵回到自己房间不要出来。

又是一个周一,孔洵从办公室里出来,手里拿着新的校服,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套校服。

听到传来声音,沈祝山抬头看到孔洵了。

他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哦,你来啦。”他和孔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