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沈祝山可真是太该了,沈祝山叹气都没力气了,想一想哪条路都不好走啊,预想一下沈祝山真的有喜欢上哪个女孩了,孔洵会出来什么样癫狂的事,沈祝山就不能值,只能该啊。
沈祝山失魂落魄地对彪哥表示感激:“多谢,是是是,是不容易,多谢彪哥帮我保密……”
这句说完,沈祝山余光看到原本惊醒过来的阿旭又闭上了眼,在前面忙活的王师傅把刚上好螺丝又拧掉了……
沈祝山真的有点儿想退休了。
晚上八点,沈祝山修好最后一辆车,从车底出来时,按照之前那样,身子蓄力,双脚一蹬,就要来一个猛蛇出洞,结果身子一下脱力,没出来。
明明下午还睡了午觉,只洗了一辆车,修了一辆车底盘上的一点儿小毛病,简直没道理累成这样。
沈祝山不死心得再出,扑腾几下却还在车底,最后灰心地放弃,手撑着车体,老老实实借力出来了。
没想到自己体力下降到这种程度,沈祝山锻炼身体增肌增重的计划显然已经不能再等。
周末轮休的沈祝山,在他们这栋房子的三楼发现了健身房,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一个小时,沈祝山冲了澡,下楼想找些水喝。
来到楼下却发现氛围格外不同。
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沈祝山走进去,越看越眼熟,发现好像是孔洵当年那位后爸。
后爸没坐在沙发上,正在陪孔睿在地毯上跪坐着拼拼图,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沈祝山路过,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
两人这样对视上,装没看见也不合适,互相点了点头,算是不尴不尬地打了个招呼。
上次见到过的孔洵的医生,好像是叫李斯延,正在落地窗那里来回踱步,打电话。
看到沈祝山来,他电话讲完,挂掉后冲他招手。
李斯延是个气质柔和,非常面善,带着窄框眼睛给沈祝山一种非常斯文的感觉。
沈祝山抬脚走了过去,李斯延从兜里掏出来烟,客气地问:“你抽烟吗?”
沈祝山半推半就地接了。
两人把对着打开的窗户,点燃了香烟。
沈祝山明知故问地打探起来:“这是孔睿的爸爸?”
李斯延点了点头:“是啊。”他朝那两人望了一眼,说道:“其实孔睿心里一直是很想他爸爸的。”
“那为什么……”沈祝山对他们这些事不了解,也不好说,于是问:“孔洵好像对他很抵触?”
李斯延大概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沈祝山的,他说:“孔洵的母亲是因为生孔睿去世的。”
沈祝山闻言愣怔了一瞬。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关系还没那么差,孔洵回来这里的时候是带着他们父子一起的,也不阻止他照顾孔睿,孔睿三岁前都是他爸爸和保姆一起带的。”
沈祝山皱眉:“那孔洵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甚至连孔睿和父亲联系都被孔洵惩罚。
无论如何,那也是孔睿的生父,对孔睿这样小的孩子来说,失去母亲已经足够可怜,父子之情与同母异父的孔洵,谁远谁近真是很难说清,何必把这么小的孩子夹在中间。
“因为在孔睿幼儿园毕业那一年,他爸爸跟一个女人暧昧不清被空洵发现了。”
这时候,孔洵回来了。
他看到地毯上的两人,眉头一蹙,走到沙发前:“谁让你来的。”
孔洵几乎又要斥责做事总是不能尽善尽美,偶有疏漏的杨老师。
十三号站了起来,他说:“睿睿是我的孩子,我有探视他的权利!”他像是计划了很久,鼓起来勇气对孔洵宣战一样说:“而且明天是他的生日,我要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