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在孔洵的庄园里见到过,似水似火也像某种动物的尾巴。
沈祝山看到公园里树下在打牌的几位老大爷,他走过去靠在旁边的一颗红杉树上,垂着眼看了一会,就开始忍不住又乐于助人,他说:“出对二啊。”
“这还不要?”
“炸弹炸他,别担心,他后面没牌了。”
跟老大爷套了一会近乎,惹得对面几个牌友不快,沈祝山佯装无知无觉,像是随意地问道:“对了,这公司是干什么的?”
他抬了抬下巴,问那栋视野内最高的楼。
老大爷抬头看了沈祝山一眼,一听这话就是外地人,他说:“你连博跃集团都不知道吗,在海市跃就是……”
他伸出来手指朝天上指了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天上飞过零星黑影。
沈祝山眼角抽了抽:“什么,海市的鸟?”
老大爷夸张地哎了一声,感觉沈祝山非常不会接话。
沈祝山又问:“那这么厉害,都做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老大爷说:“食品饮料,建材,科技,早些年还在海外做邮轮生意……”
“那他们现在公司现在谁是老大?”
“倒是很神秘,没露过脸,听说是一位流落在外还是哪的……几年前不知道怎么回来了,回来就把那几位。”
老大爷做了一个弯折的手势,表示不可言说。
沈祝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掰断了?”
“折了你不懂吗,病得病,进去的进去,连员工都进去了一批,当时好多警察到博跃集团,还差点以为公司犯什么事要倒了,没想到是内部相互撕咬,真狠啊,听说那位年纪还很小,没想到做事这么心狠手辣,自己的表哥表姐的,都是亲戚,只要没和他站一边,都被他料理了。”
孔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