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冷然的眼刀飞过去,不疾不徐地拆穿:“去年你对在伦敦邂逅的那位似乎也是这么说的。”

他一向过目不忘,连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记得清楚,自然不会错过好友三番五次的感慨。

谢辞序垂下薄眼皮,“惊鸿一瞥?我记得你说,这辈子估计也就只能动心那么一次,才找了半年就放弃了。难道现在是枯木再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