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有具体属性。”
岑稚许正想举例解释,他骤然俯下身,深邃的眸子迫近她,指腹在她耳廓边轻轻摩挲,“好了,起来吃早餐。”
温热的怀抱转瞬即逝,谢辞序整理好床铺,迈步走向客厅,只留给她一个捉摸不透的背影。
得不到答案。
她以为他是害羞了。
忍不住追上他,手臂环过去,穿过他的腰线,自身后同他相拥。
“你不要留一半钩子啊,又没聊什么劲暴话题。”
谢辞序没理会她,径直往前走,眼见着快要行至餐桌边,他猝然握住她的腰,将人拉至怀中,长腿松散地岔开,将她细白的一双腿圈住,如同监视领地不容其他野兽窥探。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喉头轻滚,温沉的视线笼着她,“宝宝,我是个疯子。”
岑稚许心头忽地一跳。
怎么办。
他好像很懂她骨子里那点隐藏的心思。很久之前她就意识到了。谢辞序是个人人都恨不得退避三舍的疯子,这些年,他守在她身边,暗地里替她摆平了不少事,她很清楚。
最惊险的是Gresley博物馆的事。她以个人名义捐赠了高数额慈善资金后,被一伙臭名昭著的国际犯罪团伙盯上,计划绑架勒索她。
岑稚许思来想去,选择了和警方合作,打算以身入局,来个瓮中捉鳖。
那伙人刚将她带到苏格兰高地的小木屋,还没汇合,谢辞序持枪闯入,近身格斗技巧看得她心惊胆颤。防弹衣只能抵挡低口径的子弹,在霰弹面前,几乎毫无作用。他全身上下,单薄到只靠腰间绑的弹夹和炸弹取暖,不多时,国际刑警赶到。
他一句话也没说,兀自乘直升机离开了。
后来她去配合做笔录、心理咨询调查,才知道,抓获匪徒的那帮国际刑警,同她联系的属于不同部门。
他甚至不愿意摘下厚重的防毒面具。
即便如此,他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他。
那时候,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带有赌气的成分,默许他监视她的一切,却并不挑破。直到他沉不住气,闯进饭局包间。
岑稚许深深吸了口气,将这股心脏窒闷的感觉转嫁给他,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你要疯,也得先把自己的命护好。”
谢辞序眸中闪过一抹她看不懂的光,“阿稚……”
“你在担心我?”这两个字艰难又晦涩,是他失而复得,每分每秒都想得发狂,却又不敢奢望的东西。
他不清楚她知道的究竟有多少,但既然突然谈及此,至少证明,她也开始在意他,在意过去的时光里,被遗忘、被掩埋的秘密。
岑稚许受不了如此灼热的注视,脸颊滚烫,拂开他霸道侵占的热息,“我话只落到这里,你自己想去,别来烦我。”
“好。不烦你。”
谢辞序同她深吻,贪婪地钻取她身上每一缕气息,领带扯松,挺括的西裤被她的臀摩出褶皱,底下嚣张跋扈的昂扬几乎要冲破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