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仗着他爱她。

一定要说这些话吗?

他在心底反复默念。

岑稚许被那抹红意刺痛,一瞬间,如同坠入冰湖般,冷透了顶。

谢辞序松开她,气得发抖,却只是沉默地坐在床头。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房间里放的烟只不过是摆设,此刻指骨微动,竟起身,摩擦砂轮,踟蹰许久,点燃了一根烟,焰火将肆冷的面庞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