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的音调很是悦耳,他搭在餐桌上的手还带着她送的宽戒,如今又妥帖细致地为她做了不少事。
她只是刚才照镜子时,发现脊背后面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有一枚更是留在了后颈,要不是她绑头发时看了一眼,估计就顶着这枚吻痕回家了。
倒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他坏到透顶,用这种方式来宣誓主权。
不经过她允许,偷偷摸摸的。
“主要还是你摆出来花了太多时间,手脚不够麻利。”
“是。”谢辞序似笑非笑。
岑稚许还在接机拱火,“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你这样连去餐厅都应聘不上。”
“我要是失业了,应该做点什么好?”
他根本不知道火药桶在哪里,顺着话题问下去,一脚踩下去,踩中了个哑炮。
“跟我吧。”岑稚许说,“负责给钟表的机械零件上油,检查轴承,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发去给刘老团队修理设备,细致活和体力活搭配,有助于你全面发展。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或许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项。”
岑稚许还在问什么,他把人搂进怀里,唇已经压上来,不同于以往的强势霸道,只是用舌尖柔缓地往里缠。他有意哄她,岑稚许也没抗拒,唇瓣轻轻翕开。
她这样配合,倒更方面他将厚舌往里伸,高挺的鼻梁暧昧地摩擦着她的肌肤,浅淡的气息沿着颈侧下移,钻入领口里,弄得她有些痒。
岑稚许往回缩了缩,他便吸着她的唇瓣,如同在品尝一块肥美柔滑的三文鱼,味道甜滋滋的,让人止不住地上瘾。
水声溢出,岑稚许逐渐乱了心神,软趴趴地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
其实无论是深吻,还是这种柔情蜜意的含吮,都各有不同的滋味。前者能轻而易举地勾起旖旎心思,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作为前调的催化再合适不过。后者则是单纯地服务于她,是很明显不会直奔主题的,带着细水长流的抚慰。同样很舒服,没有高下之分。
谢辞序轻喘的气息声落在耳边,举止绅士,“哄好了吗?”
岑稚许随口说了个数字,“一般般吧,进度2/3。”
“要不你先告诉我,我具体错在哪里了,才好对症下药。”谢辞序配合道。
说起这个她就来不高兴,岑稚许顺势撩开发尾,扭过身要他看明晃晃的罪证。
“这个位置别人看不到。”谢辞序淡声。
“看不看得到不是重点。你想种吻痕,我又不会阻止你,但前提总得让我知道。”
“阿稚。”
他突然唤她,岑稚许没好气地扫过去,颈侧攀上一截指腹,细细摩挲着,听见他马后炮般补充道,“请问我可以在你这里种吻痕吗?”
“不可以。”岑稚许言辞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