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我早就和他分手了,就没在意。”
“杀人?谁会闲着没事干告诉刚认识的人自己要杀人啊?又不是脑子有坑。”
“谁知道她是凶手啊?无缘无故哪能随便怀疑人?冤枉了好人怎么办?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
等全部审讯结束后,两个人头晕脑胀,站在门外的走廊里吹着冷风,神情麻木。
“反正,目前的说辞是,她们都不知道贺书文要杀人,顶多就是事后有所怀疑。”
沈青叶冷静分析:“就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而言,她们的确是没有参与进这起案子中的,至于对贺书文的行为到底知不知情,就不得而知了。”
罗开阳喃喃道:“就算知道,她们客观上也并没有实施什么帮助凶手的行为,顶多算是知情不报……”
而知情不报,并不违法。
沈青叶眉眼微敛,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有没有罪也不归咱们管。”罗开阳伸了伸懒腰,道:“倒是薛明琪那里,你怎么看?”
沈青叶翻着他那边的口供,沉思了一会儿,慢慢捋了一遍:“如果真如贺书文和薛明琪所说的那样,那她们应该就只是在二月初的时候见了一面。贺书文提醒薛明琪注意袁正浩的真面目,并从她那里得到了其他几位女生的资料,回去后就开始筹备杀人。而薛明琪则是由此知道了袁正浩暗地里干的事,提前了婚期,想要在婚礼上将他和其他女人的事抖出来,以实行报复。”
罗开阳点了点头:“而就咱们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薛明琪的确没有动手的时间。这个案子,就正式实施阶段,她是没有参与的,这一点可以确定。至于她究竟知不知道贺书文要杀人,包括在婚礼前夕又是不是故意带那么多人去看场地、以便让贺书文有机会混进来拿到保洁服,这些咱们也无法评判。”
知道不知道,怀疑不怀疑,那都是主观因素,她若坚持自己的说法,他们也无法。
罗开阳道:“目前最要紧的问题是,薛明琪在那一次见面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教唆或者是暗示过贺书文犯罪。”
这也是沈青叶一直在坚持调查薛明琪的原因。
知情不报,和教唆犯罪,是完全的两码事。
沈青叶闻言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我不觉得,薛明琪会教唆贺书文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