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么少见多怪?”
“还是说,岳少当警察当上瘾了,这是想查到我身上来了?”
岳凌川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闻言竟是当真挑了挑眉头:“你还别说,”
他笑意盎然:“你要是真有一天犯什么事儿了,我就是特意打申请,也得过来负责你的案子。”
“多稀奇啊,是不是?”
“你!”梁晋文瞬间坐了起来,恼怒道:“岳凌川”
一旁的宋泽阳见形式有点要控制不住了,忙插到两人中间打着圆场:“哎呦哎呦,大家这难得聚一次,干嘛闹得这么不愉快?”
“岳少,梁少,给我个面子?成不?”
他双手合十,对着岳凌川拜了拜,眉眼间满是无奈。岳凌川依旧含笑,却是无辜道:“这话说得,不是梁少一直在那儿阴阳怪气嘛?倒成我的是不是了。”
梁晋文在一旁怒意正气,正想说话,宋泽阳忙又转了过来,一把按住了他:“梁少梁少消消气,消消气儿!”
梁晋文被他拦着,怒气索性发泄到他身上,冷笑道:“什么消气儿!这要不是你把人带过来了,我犯得着生气?”
“宋三儿,你什么意思啊?故意在这儿摆我呢是吧?”
“哎呀这话说的!这不岳哥多久没跟咱们聚过了嘛!我寻思着难得大家都在,就一起见见呗!”
“我的错我的错。”宋泽阳好声好气地道:“这样,我在这边存了一瓶酒,趁着今天气氛好,就开了。梁哥别嫌弃?”
梁晋文眼皮子动了动:“就是你之前在国外花了一百多万拍的那瓶酒?”
宋泽阳笑眯眯点头,梁晋文有些惊奇地看着他:“你也舍得?”
宋泽阳道:“酒这东西,不就是喝得嘛。”
“就当是我给梁少赔个不是。”
梁晋文哼笑了一声,这才稍稍满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他瞥着岳凌川,二郎腿又优哉游哉地翘在了茶几上:“正好也让我也尝尝,这一百多万的酒是个什么味道。”
岳凌川慢悠悠抿了口面前的酒,似乎是给宋泽阳面子,没再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