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纪还小,不管喜不喜欢,都会红着脸拒绝,难得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会觉得新奇,对标记这个行为,既害怕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向往。
太怀念了,以至于梦里,总是会觉得有淡淡遗憾,和不真实,像有一层朦胧的滤镜,没有周枯,当然,也意味着没有何秉真。
但他仍然渴望。
叫醒他的,是妈妈的声音,听着还是中气十足,数落爸爸的同时,掺杂着对几句骂声,像是在骂周枯。然后在焦急的自言自语几句,怎么还没醒啊。
“文滨啊,术术是不是要醒了,我看他睫毛动了。”
齐文滨看了眼病房的窗户,“说不定是风吹的。”
梁有仪还没想回头瞪他一眼,又看到病床上的人,食指轻轻抬了下,两个人都愣了下,互相对视都带着欣喜,顿时什么顾不上了。
“术术”对着齐术时,梁有仪的声音还算轻,一扭头,喊道:“快去叫医生啊!”
齐术慢悠悠张开眼睛,是天花板上醒目的白,艰难眨了几下,看到妈妈梁有仪的眼睛都红了,爸爸在床边站着,攥着拳头。
“妈”齐术声音小到忽略不计,感觉身体很重,脑袋尤其难受,还是有眩晕感,不时一阵刺痛。
梁有仪看着像是松了口气,抓住他的手,紧紧攥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齐术稍微缓了一会儿,那些惊险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他完全记不得后面的事。但显然,那把刀最终没有刺穿他的心脏。
应该划开了一个小伤口,毕竟自己的身体,他不会感受不到。
但是何秉真呢,他怎么样了,想到那些顺着手指流下的血,齐术前所未有的焦虑。
“妈,他他”
齐术的脸色苍白,他其实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让父母知晓何秉真的存在。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梁有仪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知道的其实也不多。
那天店里生意好,她帮着服务员一起招呼客人,闲下来才发现手机丢了,怎么都找不到,也没想着会出那么大的事。
查监控找手机的时候,齐文滨接到了警察的电话,第一时间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血痕还干脸上。但因为发情期,还在隔离的齐术,看着太吓人了,好好的一个人,就那么躺在哪里不动了,发情期那么难熬的时候,偏偏脑袋还撞得血肉模糊。
梁有仪快急疯了,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抓住医生就像救命稻草一样。但还好,医生的话让她找回了主心骨,头部受到撞击,头颅CT显示,颅内有血肿,不过血肿量较小,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被喂了强制发情的药物,对身体有一定损伤,胸口处有外伤,算是皮外伤,已经缝合过了。课唻殷揽
总之,有惊无险。
之后就是警察找到他们,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了解到周枯策划的这场绑架案。
这才知道,何秉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