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浑身像大卡车压过一样的酸疼,身上好多地方紫青一片,不知道为什么姿势时硌的,穴口也红肿干翻着,好长时间不能坐着。
营养剂也吃的差不多了,最后一套床单换完,两人抱着睡得昏天地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齐术昏昏沉沉的想,还好Alpha的易感期是三四个月一次
44 易感期结束,Omega对两个人的不清不楚的关系感到不安
齐术第三天才开始下床,坐着和走路还是很不舒服,吃饭都是何秉真端到房间里。
大概是知道自己太过,何秉真照顾起人还挺像那么回事,渴了送水,饿了递碗,办公也挪到主卧里。
齐术无聊时,会时不时盯着他看两眼,何秉真带着眼镜时,莫名呈现出一种距离感,冷冽严肃,让人觉得陌生,或者不敢相信,那些亲密的纠缠,是真实存在的。
上完厕所,齐术又想爬回床上,何秉真冲他招了招手,他就半道拐了个弯,站到何秉真的旁边。
“走路还疼吗。”何秉真问,齐术的走路姿势看着还是很别扭。
“还有一点吧。”
“明天公司有事,需要我过去,饭让陈姨送上来。”何秉真摘下了眼睛,放到桌面上。
“不用了,我能下楼,明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齐术说的很没有底气。
何秉真没有反驳他,也没在说什么,骤然那么安静下来,齐术也不知道该找点什么话题,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做了几天爱,相处起来,居然比之前还尴尬。
齐术扣着裤子,愣愣站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走的时候,何秉真开口道,“周枯提离职了。”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齐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他和何秉真的关系是不是暴露了,才会让周枯宁愿放弃这份高薪工作,不然他不想到周枯离职的原因。
可他和何秉真又是怎么暴露的,开庭时周枯派来跟的人,不是躲过去了吗。
齐术结结巴巴的问,“他他是知道了吗。”
何秉真坦然自若,“知道又怎样。”
他们不是偷情吗,怎么会那么理直气壮,齐术眼珠僵硬的转,半响,小声问,“会不会有什么证据,被曝光,影响到你啊。”
何秉真的身份,如果真的陷入这种丑闻里,影响应该挺恶劣的吧。
何秉真眼底很平静,“别想那么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影响我的。”
齐术稍稍松了一口气,真是关心则乱,他最开始把目标订在何秉真身上,不就是因为他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吗,强大到周枯用尽所有手段,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也突然惆怅了一下,何秉真的身份地方,与周枯而言,是利刃是重压。可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差距、鸿沟,他们现在的距离不足一米,可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离婚判决书是一道分界线,判决书一下,他终于能得到想要很久的自由,包括说喜欢的权利,可何秉真会在乎他的喜欢吗,也许他现在确实对他有兴趣,可这种兴趣能维持多久呢。
他要说吗,要求一个名分吗,才从一个深渊里爬出来,会掉进另一个深渊吗。
齐术心乱如麻,本能的感觉到不安,连带着看何秉真都有些烦躁,失魂落魄的往床上走。
何秉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别乱扣手指。”
齐术心情烦闷的时候,会有扣手指甲的习惯,这个习惯很不好,但自己通常不会注意。
他惊醒一般重新看向何秉真,心酸的难受,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一直要帮他呢,何秉真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吗,他一定喜欢我,心里近乎疯狂虔诚涌动出那么一个答案。
何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