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

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

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

所以她才犯了难。

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me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

“好的先生。”

走到门口的位置,何秉真停在一个类似门框的机器下,接受信息素的清理,这是每天必要的步骤,科技发展到今天,信息素方面的技术已经趋于完美,同性之间信息素外泄被认为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而不是特别情况下,泄露信息素给异性,确实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了。

所以那时的何秉真在车上闻到齐术的信息素,会毫不犹豫说出那番话,不过昨天,Omega在发情期来找自己,也证明了那些话没冤枉他。

虽然他已经对Omega的苦衷一清二楚。

机器运作的迅速,只需要两分钟,何秉真满身的橙子香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些信息素在他身上的时候完全没感觉,没有了才察觉出一丝异样。

他微蹙眉头,走出了门。

外面天空明媚,太阳还不算太大,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空气是清新的,有种没有被信息素侵占过的干净,干净的他有点恍惚。

也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阳光下,被光明笼罩着,理智逻辑格外在线的情况下,他才能完整的意识到,昨天干了什么。

很明显,他干了别人的老婆。

何秉真喉咙滚动了一下,感觉脖子上的领带有些勒。即使他不是道德感十分强的人,也觉得这个行为不是很好。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似乎是无辜的,不过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就犹未可知了。

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何秉真没让自己陷入某种情绪,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平稳到达了公司。

何家的产业分布广泛,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何秉真现在主要负责各类抑制剂的生产销售,有专门的研发团队。除此之外,他对酒店行业也很感兴趣,走中档酒店路线,没有大规模连锁,试试水而已。

周一无疑是忙碌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光例会就有三场。不过他推了下午不算重要的两场,只参与了上午的一场,关于下个系列Omega抑制剂的研究方向,而且周枯也在场。

他们的位置挺远的,属于何秉真不伸长脖子都看不见的那种,很容易忽视的距离很难忽视的感觉,对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在会议上短暂的走了神。

不过没有人察觉到。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尽量处理重要紧急的事情,让助理把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规整好,总算在中午的时候脱了身。

路过楼下那个餐厅,他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次那个位置上谁也没有,只有服务员在擦拭饭桌。

他心知肚明,那个Omega不会出现这里,扮演一位贤惠的妻子,只会不着丝缕的躺在他的床上。

这个念头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五到七天,一般前三天都是极度依赖标记他们的Alpha的状态。

所以他现在回去是合理的,出于一种负责任的角度。

在路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