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乔。江湛乔的耳垂和脖颈都被染成了可口诱人的粉色,再次想起今晚的事儿,他泄愤似的用力戳了戳陈也的胸膛,语调竟变得颇有些控诉的意味,声音也小到听不见,“你怎么能把我给弄尿了呢…”
江湛乔极少用这种语气说话,陈也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听出来江湛乔说的是什么,他垂着眼睛低笑一声,只觉得江湛乔可爱得过分。他对江湛乔的欲望本来就重,平时他忍得实在太辛苦,如果不是江湛乔那样子勾他,他也不会丧失理智,现在反倒开始控诉他了。
不过陈也没说这个,而是顺着江湛乔的话哄起江湛乔来。陈也的声音很沉,语气又温柔,让江湛乔莫名联想到某种音色醇厚的乐器。很快江湛乔就被陈也哄得昏昏欲睡,可是最初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之中还在记挂着自己的数学卷子没有写。
等江湛乔睡沉后陈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也没什么再睡的必要。这段时间江湛乔为了学习有多努力有多拼命陈也全都看在眼里,之前的他并没有自大地把江湛乔的这些举动与自己联系在一起,甚至有时候的他非常不理解江湛乔为什么要这样用功。但现在的他都明白了,江湛乔全是为了他,为了他们两个共同的未来。
担心灯光太亮吵醒江湛乔,陈也收拾好江湛乔没做完的卷子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先模仿着江湛乔的笔迹挑挑拣拣把卷子做完,再把江湛乔不会做的题的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写在了本子上,方便江湛乔明天看。把作业搞好,天都亮的差不多了,刘姨也过来做早饭了,陈也简单冲了个澡又去了江湛乔的房间。
此时江湛乔睡得正香。再想到江湛乔委屈巴巴地说自己每天都睡不够,陈也就更舍不得叫他起床了。估摸一下时间应该还够,陈也没立刻把江湛乔叫醒,而是先去了趟浴室才叫江湛乔起床。
结果江湛乔还是困,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晚上回家的时候才稍微好了一点,陈也看着心疼,让他今天晚上先别学了,这个状态学习也学不进去什么,还是先补补觉,不然身体也容易出问题。
江湛乔确实觉得最近总是浑身发软,他乖乖答应陈也,打算等江凛韬回家后和叔叔打个招呼就睡。
洗完澡后江湛乔顺手把脱下来的内裤给洗了,洗完之后恍然一想好像昨晚他也换下来一条脏掉的内裤,还是被哥哥脱的,上面沾满了体液。
他在浴室左找右找好几圈都没找到,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哥哥记不记得昨天他把脏内裤脱在哪里了,就想着先去把这条洗好的内裤给晾上,等回来再仔细找。
于是江湛乔便很突然地在阳台看到了那条丢失的内裤。
还是洗干净的。
香香白白的一条挂在晾衣架上。
江湛乔当场僵化掉,手上刚洗好的内裤都差点掉落到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江湛乔都不好意思直面陈也,连不经意地对视一眼也会脸红心跳。还好陈也没有过多追究,他一向对江湛乔没什么抵抗力,如果江湛乔再那样勾他,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忍住。
当然江湛乔也是。他发现最近的自己又变得奇奇怪怪,似乎越是回避陈也,就越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陈也只要释放出一个信号,他的身体就会羞涩地起反应。尤其是闻到陈也身上的味道,有时候是沐浴露的香味,或者是衣服上残留的清爽的洗衣液味,都能让他立马腿软。偶尔陈也看他一眼,明明是很平常的眼神,江湛乔也会体会到强烈的心动。更别提江凛韬不回家的晚上,他们学到一半就情不自禁地黏黏糊糊抱在一起,陈也把他圈在怀里温柔地吻他的耳朵、嘴巴、颈窝、锁骨,乃至连脸上的小酒窝都不放过。
最近陈也格外喜欢他的酒窝,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一样,总是让他笑出酒窝来然后低头亲上去,直到他的脸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