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欲的性感,还透着一股忍无可忍的无奈:“你是想玩死我吗?”

一直以来陈也都忘不掉在海岛的那次江湛乔哭得有多惨,甚至还被他给弄得晕了过去,他担心他粗暴的行为会给江湛乔留下什么阴影,再加上江湛乔还没有成年,因为太喜欢所以不知道怎么珍惜才好,他只好把自己肮脏罪恶的欲望掩饰起来,不敢在江湛乔的面前暴露。

没人知道他抱江湛乔亲江湛乔时起的反应有多剧烈,他又是怎么克制住想操江湛乔的冲动的。即使只隔了一个房间,每天临睡前江湛乔还是会黏黏糊糊地和陈也打一会儿电话。听到江湛乔埋在被子里软乎乎的声音和撒娇似的语调,陈也都能硬起来,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可他又不舍得把电话挂掉,只能等到没办法再忍受时和江湛乔说他要去个厕所。

江湛乔没有多想,乖乖说好的,他以为陈也是真的想去厕所。

电话没有被挂断,陈也把自己这边静音,然后听着江湛乔平稳的呼吸声自渎。可是自从他蹭过江湛乔腿心间湿软粉嫩的小穴,他就很难能自己打出来了。凭空的想象根本不管用,陈也弄了半个小时还是硬得发疼。从江湛乔的呼吸声来判断他应该已经睡着了,陈也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开了自己的话筒,哑声问:“宝宝你睡了吗?”

江湛乔早就睡着了,听到陈也的说话声后迷迷糊糊动了动,吧唧吧唧嘴巴,带着浓重的困意软软糯糯地说:“嗯…哥哥…哥哥你去了好久呀…”

几乎是江湛乔叫哥哥的瞬间,陈也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但陈也现在明白了,他忍了这么久都是白忍,江湛乔就是想玩死他,在学校撩他撩得还不够,在家里还要接着撩。熊熊燃烧的欲火把陈也的眼睛都逼红了,他对着江湛乔的脖颈又舔又咬,难以自持地挺着腰蹭江湛乔的腿心。两人的喘息声逐渐交融在一起,陈也却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只好无可奈何地问江湛乔:“嗯?你到底想做什么?宝宝,别招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