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个黑漆漆的洞,像是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就算不眠不休地盯着他,也要将他的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好以向他索命。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陈也顶着寒风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儿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迈的梧桐树。
梧桐树死掉了,只剩个干巴巴光秃秃的主干,还有几个苟延残喘的枯枝张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陈也站在树下停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这棵枯死的老树,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挂着兔耳朵的江湛乔蹲在这棵树下捡起一片黄澄澄的落叶的画面。
其实那个时候他早就以为江湛乔不会再来了,只有这棵树才知道他看见江湛乔的一瞬间有多惊喜。
陈也突然抬起头,皱眉环顾了下破败的四周。
江湛乔去哪了。
迈开步子接着走,陈也走到了那间挂着一把重锁的废弃储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