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几日旬休我陪你去。”

“怎么了?

迎香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她当即坐起,直直的看着闻时,有什么事情能一直憋在心里,长此以往,这可不太好,不行,她必须要知道到底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县学的一些烦心事。”

想起最近总是经常故意针对自己的夫子,一篇文章让他改了十几遍,故意刁难他,闻时是真的觉得他忍不下去。

鸡蛋里挑骨头,课堂上的故意打压,眼下所有学子都知道柳夫子对他的厌恶,他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一些见风使舵的,私下也一直说他坏话。

他要说不苦恼,那也是不可能的。

闻时知道这位夫子品行不好,可他不明白的是,他为何突然如此不要脸面。

他已经不找他请教学问,也没打扰他,甚至刻意远离,但他眼下却比之前还过分。

“县学怎么了?你那位先生对你很不好?”

迎香拉着闻时的手,自家夫君自己了解,虽然有些沉默寡言,但日常也是很重礼的,他不可能主动去得罪这位先生,那只能是他故意为难自己夫君。

可总要有个理由吧。

闻时没说话,迎香接着追问到:“到底为何?”

“我也不知道。”

室内一片寂静,良久之后闻时开口回到。

“夫君,你能不能换个先生?”

迎香懂得不多,闻时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能不能换个书院读书。”

闻时点了点头,这个可以,可县里最好的书院是县学,如果真的要换,免不了要去府城,要不也划不来,到底读书重要。

“再换只能去府城,县里肯定不行。”

闻时沉着脸,倒也不是他不想去,可是他出身农家,手里银钱未必能够,府城开销比起县里可是要翻一翻。

眼下对他来说最好的还是知道柳夫子为何如此,若是能寻到破解之朢 憂 愺 獨 ?????? 付 費道才是最好的,先安安生生在这读三年,巩固基础,外加多学习学习。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眼下离开县学,那还真的是下下之策。

迎香沉默许久,而后道:“你那夫子有些势力,不行送些东西给他。”

“不用。”

闻时说完而后道:“不管他,我读我的,我感觉他好像也忍不了多久。”

闻时有感觉,或许很快他就能知道答案。

这天下学,闻时出来的有些晚,他刚要回家,柳夫子忽然叫住了他。

“上来。”

闻时有些愣神,可县学门口学子们来来往往,不好僵持,后面闻传宗也看到了这一幕,自家弟弟被先生针对。

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柳夫子在外一贯会做人,没人说他不好,多是私下说闻时品行不端,学问不好,惹恼了夫子。

他知道真相未必是这样,不过想起闻时考中后的所作所为,想起他之前让自己的不如意。

他转身去寻刘氏跟闻老爹了,总要让他也难受难受,闻时上了马车,看着一旁黑着脸的夫子,他更是不解。

“先生先前说的为你好的话,你是全然没听进去,今日带你去我家,我让你见个人。”

“你已然成婚有家室,不该有想法千万别有,要不我不会放过你。”

“你是有功名的,我的能耐你也是知道的。”

最后一句话算是威胁,事已至此,柳夫子也是实在没办法。

他没觉得闻时有很好的地方,偏偏自家闺女念念不忘,如今被关着不反省,反而开始绝食威胁,这可给他气的不轻。

可说穿了,她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