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是很难,大概一个小时你就能做完的,正好晾一下你的小屁股。”
他说着,视线缓缓下移,仿佛透过睡裙落在她红痕密布的臀部。
时乐橘的脸又烧起来。
……
月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时乐橘跪在床上,面前摊开着一张写了大半的试卷,膝盖陷在鹅绒被里,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斑驳泪痕。
每当她的身体稍微移动一下,那种尖锐的疼痛就会立刻涌上来,让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姿势。
屁股很疼,每道痕迹都清晰地记录着,当时皮带吻上臀肉的疼痛。她撅着红肿屁股,笔在手中微微颤抖,努力集中精力,意识却逐渐涣散。
跌宕了一晚上的心情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