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赫然出现的生殖器,时乐橘有点反胃,当机立断,删掉律师的微信,把各个平台的账号和马甲都清理了一遍,该注销的注销,该清空的清空。
等做完这些,空虚再次袭来。
她偷偷把Luis从黑名单拖出来,从认识第一天的记录开始看,突然想听听他的声音,就回放一些以前的语音,听到他说乖狗狗和一些dirty ? talk,忍不住、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湿了。
她距离说服自己还差最后一步
凌晨一点,时菁不在家,时乐橘点了个跑腿外卖,支付高达20元的深夜配送费,把24h便利店里能买的酒全买了个遍。
她连喝rio都会醉,灌了几口啤酒,喝的神志不清,壮起胆子,给Luis打去电话。
电话响铃,接通,没有迟疑。
“时乐橘?”对面的声音有些哑,朦朦胧胧,像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听到这个名字,如果时乐橘还清醒的话,肯定会脚趾扣地地发现自己打错电话了,但她现在醉了酒、失了智,只把这个和daddy一模一样的声音当做救命稻草。
电话里,她哭的撕心裂肺。
“daddy…呜呜……”
陆斯也翻身坐起来,困意袭去一大半,抓紧手机问道。
“先别哭,怎么了?”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小狗好难受,为什么daddy要抛下小狗呢?小狗不要谈恋爱了,小狗只想给daddy当狗……”
“等等,你喝酒了?”
“酒,酒是什么东东?…嗝……”
在时乐橘还在发酒疯的时候,陆斯也已经站在了她家门口,穿着一身睡衣,神色复杂,心里又酸涩又好笑。
“不是小狗想抛下主人去谈恋爱么?”
“小狗是想和daddy谈恋爱啊。”
她在电话中低声啜泣,喝醉了酒的声音又娇又软,话语有种直白的莽撞,“daddy,原谅小狗吧,daddy让小狗做什么都可以……”
陆斯也听着她的胡言乱语,磨了磨后槽牙,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前一刻还在为她的告白而甜蜜,后一秒又为她的危险发言冒火。
做什么都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说。
“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他的音调喑哑不清。
“小狗知道的,”她声如蚊蚋,“是daddy的话,都可以的。”
“等你清醒点我们再聊。”陆斯挂断电话,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最终还是担心她,忍着怒气,敲响了时乐橘的家门。
过了一会。
门打开一个小缝,女孩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细细弱弱地喊了一声。
“daddy?”
她脸上泪痕交错,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鼻头红红,双颊上泛着令人心悸的红潮。
看见门外那张冷脸,目光对撞,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
“陆,陆斯也…嗝…你来干嘛?”
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陆斯也的视线向下,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又没有穿拖鞋。身后,客厅里一地的酒瓶子,零零散散,还有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原来嘴角沾的是薯片屑。
真是看着就欠收拾。
“这是失恋了?”他岔开话题,没说自己来干什么,和醉鬼不需要讲逻辑。
她不说话又开始掉眼泪。
陆斯也伸手给她拭泪,一瞬间竟然有些吃醋,吃另一个自己的醋,“那个让你伤心的坏男人有什么好的,嗯?”
“因为,因为…”她抽噎着,“Luis一直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