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屋外的人恪尽职守,乃至谨慎、冰冷、秩序森严。大屋内截然相反,通明的长明烛闪烁,热气蒸腾,肉体交媾的滂沱声激烈地回荡,伴随男妾绵长娇媚的吟哦,主君自胸腔深处的吟啸。

外间值守的奴婢们个个面红耳赤。

最深处的暖帐内,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燎烟双腿大张,被陈茗抱着臀部劈里啪啦的肏弄。陈茗脸上泛着微红,痛快地挞伐烟奴熟透多汁的身体。

激烈的起伏间燎烟青丝凌乱,“咿咿呀呀”地哀吟,身体像肉鞘一样臣服于他的掠夺与征服。

燎烟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地肿了,屁股凄丽得宛如一只剥皮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水。显然已肏弄许久。陈茗目不转睛地盯着烟奴翕张开合的淫穴,淫肠似已被肉棒捅弄得融化,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边缘的湿肉抽搐,随着阳具肏入的频率变得愈发糜烂,颤巍巍地吮唆黑红粗长的鸡巴,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

在几近凶残的操干下,燎烟难耐地扭动呻吟,四肢百骸像有无数电流窜动,激的他骨髓都仿佛鼎沸,散发出蛊惑人心的体香。人则是花枝乱颤,春波流离,青丝缕缕被两人的汗湿透,与陈茗的头发散乱地混作一堆。

“郎主,慢、慢些……”燎烟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浪叫,“慢些呀,烟奴要吃不消了……”

情潮涌动的年轻肉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在陈茗看来却是盘吃不腻的珍馐。他在操人时却从来不听骚奴欲拒还迎的话,只消埋头苦干,再荒的田都能被他开垦成良地,滋滋冒甜水。

“吃得消。”陈茗咬他嘴巴,伏在他身上继续无情挞伐,“烟奴的肉洞越肏越软和,比娼子还能挨郎主的肏!”

“慢些呀……啊!”燎烟拽着陈茗的头发,于情动中啜泣,秀秾的面孔盛开绮丽的烟霞。

陈茗将他的烟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身子,令他趴伏跪倒,提起他的头令他高高仰起脖颈。烟奴像一只仰天长唳的白鹤,他将舌头操入燎烟唇中与他湿吻,继续重重操他烂透的淫洞。他像个凶残的驯马师操持最烈的野马,扬鞭挥斥,逮着燎烟深处的敏感点恶意冲撞。底下的肉穴止不住抽搐。

烟奴叫的声音更甜腻了呢,啧,就是太不中用,这便抽搐着泄了身,腥白的精水失禁似的洇湿床褥。

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郎主都未去他居然敢先去!虽惹人怜爱,但实在没用透顶!

耳鬓厮磨,陈茗不满地冲着烟奴咕哝抱怨,换来烟奴在他乳首上恶狠狠地一咬。嗬,好圆满的大一口,都见血了!但他依旧舒适地很,像头炸着皮毛被重新撸顺的野兽,冷肃的线条都柔和起来,连日来的不爽、阴霾、戾气就跟拨云见日般全烟消云散了。

从烟奴贪吃的肉眼儿里脱出,他的肉杵依旧可怖地立着,附在皮下的青筋颤跳,生鹿血对他作用很大,令他躁动的想与烟奴大战三天三夜。

他扒着烟奴的臀丘,瞧看被他肏了五年才终于熟烂的穴眼儿,那里此时豁着足有三指粗的深红肉洞,内里的媚肉成精了一样,张着穴嘴儿在那儿巴巴地勾引着他。陈茗重新把自己捅回去,松塌的肉洞再度绷成紧窒的肉套,胯下的烟奴大腿根儿止不住抽搐,颤抖着呻吟,疼痛又似欢愉。

“烟奴嘴上说不要,身子倒诚实。”陈茗几大巴掌拍下去,忍不住讽刺他道,“郎主喜欢肏你,你也喜欢被郎主肏,成天拧巴什么呢?”

燎烟半回头斜视陈茗,眼梢浓烈的春情与泪珠同时流溢。他清醒过来,听懂了陈茗的贱男发言,撒娇似地反讽回去:“郎主操干的烟奴是很爽,可烟奴拿个粗壮的角先生也能把自己捅爽……郎主觉得呢?”

“死的自然比不上活的。”陈茗重新覆上燎烟的身体,像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怀中,与他私语,“郎主能肏到你尿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