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跟天子还有他的宦官们都纯洁一样,跟他没有杀儿子们一样。
陈茗决定把毕敬甫交给他的好大儿毕知梵做串烧,毕竟父慈子孝也是礼,看他怎么说服被他烟奴救下的好大儿!
至于如果要问跳舞的毕知梵是怎么想的?还是别问,问就是陈茗不配!他只想跳给燎烟看!
在他们族群里,跳舞要么是要祭祀杀人,要么就是求偶!
他那双绿眼睛,滴溜溜地,一直在往燎烟那边瞥。
也别真以为陈茗眼神不好看不见。
呵呵。
27 | 26第三件事
【居然让另一个强大的男人甘愿为他俯首!】
当天夜里回去,陈茗就想找燎烟算账,问:毕知梵跟你怎么一回事?我在外面拼命打仗期间,姓毕的狗东西有没有对烟奴行不轨之举?
燎烟打了个呵欠,反将他一军:郎主说的不轨指什么?是毕大都统摸了奴还是操了奴?奴一个小小的烟奴,还是个男妾,像毕大都统这等贵客,郎主把奴赏下去,小奴都是高攀了!
陈茗那个气呀,顿时提高声量:我就说今夜怎么一回事,你没看见姓毕的瞅你的眼神吗?你俩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说着说着,陈茗起了疑心,看燎烟的眼神又多了危险的东西。
燎烟心说眼神杀谁还不会?比谁音量大、比胡搅蛮缠谁还不会了?
燎烟也大声吵:日久生情也得先日啊,郎主你日我那么久,怎么着也是我先对你生情啊!
陈茗舒服了,但很快意识到问题,又抻起脖子:不对,你在转移话题!你放肆!本郎主早听安槐说你给毕狗画人像,给他磨耳珰!你岂能这般水性杨花?
燎烟:我放肆怎么的了?我跟他通奸了?谁看见了?让他出来跟我对质!还有,你管的着人家喜欢我?凭什么别人喜欢你我连个屁都不能放,有人喜欢我你就要跟我扯什么水性杨花?他喜欢我又怎么了?你有本事找他算账去啊!找我的茬就是你陈郎主的不对!
不管不顾地吼完陈茗,燎烟浑身每一个堵塞的毛孔顿时通透无比,透露出爽快与舒适。但没等享受完余韵,他一眼望去,发现满屋子安静的连跟针掉下去都能听见,更是跪趴了一地噤若寒蝉的人。
甚至有个秉烛的仆役连蜡都歪倒,蜡泪洒在地上。
对面陈茗的眼珠子更是瞪得比大老虎眼睛还大,一手按着刀柄,一手指着燎烟的鼻子,想教训人却被燎烟怼的说不出话来的憋屈表情。
燎烟觉得他这模样还挺有趣,环胸傲立,一幅就打算等着老虎过来咬死他的不怕死的模样。
燎烟已经是被陈郎主操出了精神疾病。
这玩意儿不太好说。表面看起来他很正常,但有没有病都是自己才知道。具体表现就是燎烟要么无精打采谁都不想搭理,要么间歇性易暴易怒。有一说一,燎烟还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仿佛他妈的知道陈茗已再也伤害不了他,就肆无忌惮想伸爪子就伸爪子,想挠陈茗就挠几下子,最好疼死他!
陈茗还能怎么伤害他呢?再扔他进内务里头调教?不好意思,陈茗一个顶十,都比他们牛逼。还是用权势打压他?他已经是一根草,再大的石头压下来他也能拐着弯长!除非陈茗还想把他连根拔起!大不了多挨几顿操,反正他上头下头他哪里都通畅,都能把陈茗伺候得比发情的畜生还快活!
了不起陈茗玩腻了,多找个人一起操他。
他不跟陈茗同归于尽,都对不起他伟大的操行!
这些话燎烟居然也在屋内吼了出来。
陈茗:“……”他暂时也还没有这么变态,以及开放。(他干的好事比如莫文山,他决定忘掉。)
但是陈茗还是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