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他。
陈茗兴致很高,今夜于是特别想看燎烟犯贱。燎烟知道他的打算,回去后就要求陈茗给自己喂些药,免得中途撑不下去败郎主的兴。
陈茗着人调的药对身体无碍,甚至能调补,所以放心让他吃。
吃了药的燎烟浑身酥软,神智很快陷落热沼。他早被调教的离不开陈茗的操弄,渴了许多天,又吃了药,刚沐浴完就被陈茗劈里啪啦扇打屁股跟全身,整个人变得彤红软糯,令他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陈茗就先使了他的嘴,将他倒悬在床头,嘴巴跟喉咙绷成一条直线。
他俯身将手放在燎烟的胸口撑住自己的身体,硬起的阳物对准身躯下红润的嘴,慢慢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直接看见燎烟喉咙被撑大的画面,修长的脖颈直接粗了一圈,小巧的喉结也整个往上凸起,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在往外顶它。
燎烟柔韧白/皙的腹部,伴随陈茗肏嘴的动作抽搐般起伏,纤细敏感的身体,在狰狞阳/物的虐待下不断扭动挣扎,潮红如云烟泛滥,残酷又性/感。
陈茗插通之后,就握紧燎烟的脖子让他更向后仰,感受阴/茎在修长脖颈道里的痉挛狂吸。
陈茗如利刃入鞘,如烈马在胯,肏逼一样肏干烟奴的嘴穴,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脸孔。
外翻绷紧的嘴唇吸住他的底部,像个承接他阳/物的艳丽肉壶,被撑大收缩。喉咙逆呕往里吞咽,像是要把他全吃下去。但烟奴的喉咙根本撼动不了这么粗大的阴/茎,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蠕动着往里收缩,喉结也不住上下滚动,一圈圈地裹紧往里吸,要把陈茗的脊髓都吸干。
嘴唇很快被操肿,淫液从嘴角跟阴/茎的交/合住流出,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
陈茗精关失守,控制不住,第一次直接深射在里头,痛快极了。失了神智的燎烟则张大着淫/荡的被操的红肿的嘴,喉咙口白花花的粘精沸腾般攒动,极具冲击力。
陈茗将晕头转向的人提起来,合住他的嘴,喘着粗气命令:“咽进去!”
燎烟咕嘟两声喉结滑动,再乖顺地伸出舌头给陈茗看干净灩红的喉孔,也是他的肉孔。
陈茗不嫌弃,抹掉脸上脏污的痕迹,情动地吻上燎烟的嘴巴。两条舌头灵活摆弄,从中汲取混合的腥臊淫/欲。
性/欲的支配下情潮翻涌。
陈茗将赤身裸/体的人挂在身上,站起来四处走动狠毒地肏弄,只有这样才能挥发他被激起的炙热暴烈。
远处天空烟花灿烂,冬雪未消,照亮此处昏黄潮热的寝房。
汗液不断地蒸腾,陈茗托着人上下起伏,阴/茎凿进凿出股沟的媚穴,下头的穴更不需要怜惜,只需要粗暴,才能解他的饥渴与残暴。淫/水白浊滋滋淌下,溅在繁复深色的地衣上,聚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