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滚,臭傻/逼!”

陈茗摸着火辣辣的脸狞笑一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粗糙暴烈,长了老茧的指腹滑过马眼又到茎身。燎烟的身体对陈茗过于敏感,没两下就硬起来。

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是正常尺度。

“酒有问题。”燎烟泛着泪波的眼睛看他,痛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茗无奈地叹,半哄半强:“我也不想啊,但郎主不能让烟奴连操过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愿!”

陈茗转而对莫文山说:“侧君,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