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矜凑近看他的稿,笑了。
余杭继续:“经过这几天的反省,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狂扇你三十个耳光,不该坐在你软塌塌的肚子上,更不该用我四十二码的些去碰你若有似无的某些地方……”
“够了!”
如果不是全身痛,郑伟易估计得从床上跳起来揍他。
沉矜抱臂:“不好意思啊老板,年轻人没大没小的,戳中你要害了。”
啪嗒一阵混乱,床头的果篮杯子滚了一地。
余杭拉她一把:“走了走了,别等会儿还要我给他捡起来就麻烦了。”
被他们这么一闹,郑伟易出院的日子又多加了两天。
被他骚扰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沉矜心里都松了口气。走楼梯下楼,她问余杭:“你呢?还上班吗?”
他坚定:“不上。”
“行,实习证明明天我给你盖好,你自己来拿还是怎么说?”
“不用了。”
余杭:“我早就实习过了。”
实习过了?
沉矜疑惑:“你舅舅不是说你毕业之前还有一次实习吗?”
“是啊。”他解释:“那次实习四月份就结束了,房子我都找好了,过两天连人带包滚出学校了。”
“那你过来干嘛?”
余杭停下脚步:“保护你啊。”
沉矜有点没反应过来。
陈宏列说他还差一次实习才能毕业,但其实他早就实习过了,证明都交到学校去了。这次来这里待了两个月,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你舅舅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道理。
余杭:“不知道,他说他也是拿钱办事,两个月给的钱够我好几年房租了,而且怎么说我也在你身上学了点东西,知恩图报喽。”
下楼,贺远的车就停在刚才的位置。
郑伟易对她不礼貌这件事,她只和贺远说过,而且按那天陈宏列听过录音后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也是才知道。那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男人身上。
无疑,余杭是他安排过来的。
等红灯的间隙,贺远笑着拉她手,问她:“怎么了?出来之后一直看我,想我了?”
“想你不老实。”
沉矜挠他手心:“余杭实习结束了。”
男人挑眉:“是吗?”
还装。
车子缓缓启动,晚高峰走不了几米就要停一下。
沉矜喊他:“贺远。”
“嗯?”
“明年结婚的话,我想去漠河拍婚纱照。”
车身一顿,沉矜抓着安全带,朝他勾唇:“最好是今年冬天就去拍,如果能看见极光的话,你就抱着我拍一张,到时候挂在卧室的床上。”
肯定特别漂亮。
好半天,贺远都没说话。
车上放了一盒口香糖,红灯还有五十多秒,他伸手打开,抖了好几下都没抖出来,最后好不容易出来两颗,全都滚到了座椅下面。
男人弯腰去捡,被沉矜捧着脸亲住唇瓣。
微微发颤,像他毫无节奏的心跳。
“可以吗?”
贺远笑着红了眼眶:“北极光没过的话,现在我已经调头去机场了。”
沉矜摸他唇角:“不要夏天去,只想和你冬天去。”
她在冬天遇见他喜欢他,也想在冬天嫁给他。跨越严寒,共度寒冬,成为彼此生命里不可缺少的部分。
0090 90 身体和精神总要舒服一个
晚饭回家,刚进屋贺远就迫不及待和她亲热,嫌弃身上的油烟味,沉矜推他进了浴室。
他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