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他的耳边,让他的耳根止不住的发烫。

“不是说饿了么,发什么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他吓了一大跳,瞿寻洋压着心口忍不住抱怨了句:“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许渊无奈地耸了下肩:“是小绵羊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说着他挑唇一笑:“难道是在回味昨晚的性爱?如果还没满足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

他抿了抿唇没有马上搭理他,而是走到床边将被子和枕头一股脑的全用床单包起来了后才声音闷闷地回道:“你现在不需要疏导吧。”

他能感知到许渊的精神力是平稳的,上次许渊帮他口的时候他们之间也的确进行了疏导。

“不是想要疏导,是想和你做爱。”

许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结实的胸膛和他的后背若有似无的想贴着。

肌肉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昨晚被易屿桀禁锢在怀里射尿的画面,他有一瞬间愣神,然后立刻心慌意乱的往前走一步避开了许渊的靠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们告诉我做爱就是疏导,你、现在并不需要疏导。”

许渊在他身后眯了眯眼睛,但还是笑了声,然后开口幽幽地说道:“那昨晚连鹤也不需要疏导了,你怎么没有拒绝他?”

他愣住了。

许渊步步逼近:“为什么拒绝我,却没有拒绝他呢?”

他反驳道:“昨晚连鹤是需要疏导的。”

许渊挑了下眉:“哦,那浴室里那次呢?”

他知道许渊肯定是听见连鹤说的那句话了,他们异于常人的听力现在让他觉得很困扰。

不过瞿寻洋最不明白的是许渊今天为什么会咄咄逼人的追问他这个问题,正常来讲他不是应该对这些事情不在乎才对吗。

所以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许渊你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