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不会引起易屿桀的狂躁,当然还要在不靠近易屿桀的前提下。

“房间里有微波炉,每天我们都会给你们提供加热即食的饭菜,有任何需要请写在这个便签上贴在门口,我们看见了就会为您提供,因为易屿桀哨兵目前属于特殊情况,据我们了解只有您待在他的身边他的情绪才会稳定,而易屿桀哨兵现在是被监禁的状态,所以希望您非必要不要外出,直到局里判定他恢复了为止,麻烦您配合了。”

瞿寻洋说好。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最多和易屿桀在这里再呆一个星期左右,因为易屿桀已经恢复理智了,他觉得彻底清醒应该也花不了太多时间了吧。

结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关就关了他们一个多月。

虽然只有易屿桀被完全限制活动范围,但因为他不能离开易屿桀身边,所以也算是变相被限制了出行。

和易屿桀被关在一起还能干吗,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除了吃饭上厕所洗澡,其余的时间瞿寻洋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每天都在做,身体在频繁的性爱下变得极度敏感,后来只要易屿桀抱着他摸两下,他就会有反应,下面立刻湿一片。

他和易屿桀的身体契合度也在这样的磨合下变得越来越高,几乎是易屿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易屿桀想要他换什么姿势做了。

他们在那里待了半个月左右的时候,总局派人来给易屿桀做全身检查,大概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连鹤也过来了。

在瞿寻洋的哄骗下,易屿桀很配合的被注射了麻醉剂陷入了昏睡。

等他完全沉睡,七八个身穿研究服的人才走了进来,有几个手上还拿着精密的仪器。

易屿桀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躺在床上,身上被贴了许多方方圆圆的白色贴片,然后那些人对他又是抽血又是检测,他也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