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地操干起来。林唐一手卡着贺子阳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一手将他的下身拉高,迎合身后猛烈的撞击。
“哈啊…慢、慢点…啊……”贺子阳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下唇被咬得殷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今晚的林唐格外操得格外凶,次次都是全根没入,顶着那块软肉狠撞。
高潮后的肠道本就极度敏感,哪里架得住林唐这番猛干。贺子阳喘得几乎要闭过气去,蜜色的肌肤泛着潮红,浑身都汗淋淋的。只觉得肠肉一阵阵筋挛抽搐,热胀的性器跳动着,猝不及防地又射了出来。后穴中的凶器却仍在抽插。
恍惚间,他甚至怀疑自己今天会被操死在床上。
林唐见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心动得不能自已。俯身趴在他背上,下身顶得越发用力,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快看,小狗高潮的样子真漂亮。”
镜子里,四肢修长的二人交叠着,蜜色肌肤的青年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让人操干,臀肉已经被拍得糜红,随着撞击荡出阵阵肉浪。一张俊脸满是春意,被死死按在地上,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耷在唇外,肆意流淌的涎水濡湿了大片地毯。
“真的…哈啊…不行了…啊!我要、要去厕所……”镜中浪荡淫靡的画面令他羞愤欲死,想要闭眼,却又不敢。身体被顶得不断前耸,小腹涨得酸疼。嗓子已经叫哑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贺子阳只觉得自己像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被无情的风暴裹挟着送上一波又一波的浪峰,摇摇欲坠着,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浪潮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过于可怕的快感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林唐陡然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死死叼着贺子阳后颈的软肉,射在了湿软的肠道里。手上却动作不停,握着他的性器用力撸动着,带茧的拇指近乎粗鲁地磨着脆弱的龟头。
“啊!!”微凉的精液打在肠壁上,贺子阳小腹绷得发酸,却还是没能抵住射精的欲望,耳中一阵嗡鸣,失控地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无力地往外喷了两股,便变成淡黄的液体,从马眼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一股往外淌。
“小狗又乱撒尿。”林唐半软的性器埋在温热的肠道中,缓缓厮磨,感受着高潮后肠肉热情的吮吸。
贺子阳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将脸埋在枕头里,崩溃地小声呜咽。
“怎么又哭了。”林唐轻笑了一声,解开绳子,将人搂进怀里安抚地亲了亲:“今天表现得很好,现在去给小狗洗澡。”说着抱起浑身瘫软的贺子阳,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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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奔波,再加上一场过于激烈的情事,贺子阳在浴缸中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林唐耐心地为他擦洗,在软腻的肠道中细细扣弄着,将白浊的精液导了出来。
将人清洗干净,塞进了被子里,林唐这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挂断的通话界面赫然显示着三十二分钟。
还真是能忍啊,居然听完了全程。林唐手指一划,删掉了这条通话记录,勾着嘴角,笑得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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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啦,再不醒都要吃午饭了。”一睁眼便对上林唐温润含笑的俊脸,贺子阳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逃离。
“怎么?是在哥哥怕我吗?”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林唐笑意更深,伸手摩挲着他的额角,“哥哥不是说会喜欢我的每一面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我……”贺子阳一时语塞。昨晚的林唐过于强势,也过于疯狂,像蛰伏已久的猛虎终于露出的獠牙,随时会将他吞吃入腹。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恋人,嗫嚅着转移话题:“昨天……为什么突然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