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毕竟盛怒之下的男人,力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平白无故的糟了这一通发作,闻清也有点起了火气。

他就着这个姿势手腕一用力,骤然将人拖到自己眼前来,冷笑一声反问道,“我倒想问问你,你他妈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江秋,你少爷脾气再大也管不了这么宽吧!”

说完,他另一手手腕在江秋命门上猛地一捏,迫使他松开自己,而后翻身便从另一侧跳了床,冷嗤一句“有病!”,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江秋简直要被他气死,见他事情都没说完就要走,直接一个跨步便拦腰将人抱住,而后甩手重重的将人摔在床上。

这个时候,他平日里不太彰显的运动本领便全都显现出来了。

他将人扔在床上的一瞬间便就势压了上去,从背后牢牢锁住闻清的手腕,坐在人腰上将人压在宣软的被褥里。

他本来体力和闻清就差不多,而且耐力更好些,又占了先机,压制的闻清一时半会竟难以反抗,只能在他身下挣扎着,像砧板上乱扑腾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