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放下了要摘布带的手,脸色有点冷,“管庭,你是不是欠揍?!”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管庭察觉到他的愤怒,却没有像以往一样退步做小。

他挺着腰狠狠又撞了闻清一下,带着一点强烈的个人情绪。

他附在闻清耳畔,脸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

他说,“老婆,我们在赵孟姚的床上做一次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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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不知道他大半夜又抽什么疯,但却没有陪他闹的心思。

当下反手去推他,皱着眉头道,“你他妈大半夜的骚什么骚?脑袋缝十针还不够你长记性的?要不我再送你十针!”

而后又狠狠踢了他一脚,“在别人床上做,你有病?”

管庭嗤笑一声,就着姿势的便利反手将他的手臂拧在身后,而后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在他床上做怎么了?你俩做的时候想起我了么?”

而后他下巴绷紧了些,哼声道。“再来十针就再来十针,大不了咱俩再一起进一次医院,左右上回在医院我也没做痛快,让不长眼的平白搅和了!”

闻清一边平复着凌乱的呼吸一边冷笑,“不长眼?你可别忘了当时是你把赵孟姚拉进来的,这会儿嫌人家不长眼了?!我看不长眼的分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