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花天酒地的玩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情人这么难搞,上床的时候又骚又浪,左一声老公右一句庭哥,明明爽的不行,结果提上裤子就揍人,翻脸翻的比他还快。

他忍不住皱着眉头将闻清的手反剪在身后,低声警告道,“行了,差不多得了。”

打一两下是情趣,再打下去可就过了。

闻清闻言冷笑一声,怒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手腕一拧便从他手中挣脱,“啪”的一下抽了他一巴掌,讥笑道,“你他妈当我跟你过家家呢?你说得了就得了?”

说完,他揪着管庭领子,拳头又迅速俯冲下来。

管庭一开始还只是皱着眉头躲闪,没有还手,只是没一会儿也有点起了火。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能容忍人的人,当下也不再刻意收着,转而化被动为主动起来。

他一手接住闻清的拳头,另一手死死抓住人腰肢一个转身调换两人位置,“砰”的一声将人撞在身后的铁围栏上,抓着闻清的腿就想将人从身上扯下去。

然而闻清哪能让他如愿,当下直接双腿一绞,牢牢缠住他腰身,让他根本不能逃离半分。

他双腿一缠上来时,管庭忍不住动作一顿。

即便是隔着卫裤和他身上的大衣他也能感觉到那双腿的韧度。

那天下午,这双腿也曾缠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又长又直,白/皙柔韧,漂亮极了。

不过不同的是,那天是在做/爱,今天是在打架。

想到这里,管庭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他一手将人摁在铁栏上,另一手顺着人腰肢往下轻轻捏了捏缠在腰间的腿,低声调笑道,“你生什么气?那天你不是也很爽么?”

“爽你妈个头!”

闻清冷笑一声,手腕一拧便挣脱他的桎梏,转瞬抓上他肩膀用力一扳,顷刻间又将人压在身下。

闻清本来就处于火冒三丈的状态,眼见管庭一副毫无愧疚之心的样子便越发生气,手里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管庭也不是个好脾性儿,哪里会任由人打骂?

当下也不再留手,揪着闻清的衣领与他在铁栏上翻滚成一团。

打架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打越上头的,更别提还是在此种境况之下,哪里还能顾得及考虑后果?

闻清动作便愈发凶悍凌厉起来,翻滚躲避间猛然抓住管庭一个薄弱点,趁其不备一把扯住他头发,摁着人后脑便往铁栏上狠狠一撞。

那铁栏本就是年久失修,再加上风雨侵蚀早已变得锈迹斑斑,支楞八叉的,闻清摁着人头撞的地方恰好正有一处铁片炸开翻卷过来,边缘锋利无比。

管庭脑袋正撞在那锋利的铁片上,登时便从额角到头顶划开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瞬间皮开肉裂,血流不止。

管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一大股热流从头上淌下来流到眼角,他抹了一把,见到一手的鲜红,不由得怔愣了一下,而后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头颅快要裂开的疼痛。

闻清也没料到这么严重,不由得下意识一怔。

两人毕竟只是温室里长大的大学生,从小到大按部就班的上学考试,也没经历过什么枪林弹雨真刀真枪的火拼,纵使是打架也极少见血,故而,见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愣怔了一下。

管庭伸手抹了一把眼前的鲜血,心里先是一惊,紧接着也动起了真火。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复平日里从容的笑意盈盈,瞧着森冷又阴厉。

他不顾头顶撕裂一样的疼痛,一把掐住闻清的脖颈将人提到眼前,阴沉道,“你他妈疯了么?不就上你一下要死要活的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能怎么样?大不了我让你上回来不就得了!”

他五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