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着喊不出口。

顾晨灏也不在意,低声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念,“顾晨灏。”

直到女人学会了这三个字,他才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烧得汗涔涔时,顾晨灏突然趴在夏七胸口轻喘了口气,“没有套子。”

又自嘲地笑了笑,吻住女人的唇,又重复了遍,“最近一直没碰过女人,家里没有套子。”

夏七想到自己进房间时,屋里只有一双男士拖鞋,而且房间的摆设都太简单,像是不常有人住一样。

她想告诉他,萧羽对她那样时,也没有戴。

可话到嘴边,突然有些难受。

她今天一天和三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其中两个是陌生人。

单单想着,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发抖。

怕自己再次胡思乱想,夏七突然伸出手握住男人的粗大。

她第一次摸男人的这个东西,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特别烫。握在手心里的蘑菇头由于亢奋不停地吐着水液,与此同时,还隐约跳动着,节奏差点和心脏频率一致。

“你再继续看下去,我就让你给我口了。”

头顶传来男人喑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