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道,“祁昘刚死,你就找了新男人?”

夏七被这句话刺到,“你胡说!”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萧羽绕着她走了一圈,“是不是胡说,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夏七到现在还记得上次那场屈辱的“检查。”

“我要进去。”她不再看他。

“身上都有别的男人的味儿了,就别进去给祁昘戴绿帽了。”萧羽皮笑肉不笑,“免得他死不瞑目……”

他语调轻轻的,像一条毒蛇,慢条斯理地吐着红信。

夏七听到这话,气得眼泪当即落了下来,“你!”

萧羽攥住她的指尖,“要想进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