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

贤太妃催促道:“你还不快说。”

安阳吓住了,她伸手一指,“是、是是舒柔给的。她说她见过她母亲处置妾室用过那个香。说那个想跟安神香相仿,就是让人睡的沉一点,永久了便会有碍子嗣。她母亲让一个有孕的妾室无声无息的掉了孩子就是用了那个香。她说这种香大夫一般都查不出来。”

安阳的这一通话,几乎让柳氏毫无准备。

她心跳都几乎要停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舒柔。

舒柔低着头避开自己母亲的目光。

她慌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摇头,“没、没,我没有母亲。我……我没有。”

柳氏拉着舒柔朝萧怀衍跪了下来,她痛色道:“陛下,我家柔儿什么都不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阳公主情急之下想寻个替罪的,也不该是我家柔儿啊。”

贤太妃自是想要瞥的干净,“柳夫人,本宫还当舒柔是好的,让安阳跟她走的近些,谁知这些肮脏事都是你女儿唆使的!”

萧怀衍揉了揉眉心,神色之间有些不耐了。

他站了起来,打断道:“这戏一出连着一出,朕倒是有点看累了。”

他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人心。

在经过文萍身边时,萧怀衍道:“是谁教你先放风筝喊冤,引起朕的注意的?”

文萍浑身一僵。

萧怀衍脚步在魏医女身边停住,“又是谁让你在晌午寻好时机故意刺杀承恩侯的?”

原本跪着一动不动的魏医女,脸色更无血色。

萧怀衍笑了一声,“时机倒是拿捏的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