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夏这段时间。
就这样沉溺又矛盾的活着。
一边挣扎在对过去未来的双重混沌中,想着依旧对其一无所知的沈寻。
他和陆衍沉是双生子,但陆氏的任何相关中,都找不到这个人的丝毫信息。
许留夏又分析,他是姓沈的,是随沈玉仪姓,那会不会是养在谢家或者沈玉仪的娘家呢?
最后一种可能很快就被许留夏打消了。
沈玉仪和娘家并不亲,且经历了那些个动荡年代之后,沈家在华国早就不复存在了,分散在了各个发达国家。
因此她又查了谢氏,相关记载里也没有沈寻这个人。
这令许留夏倍感疑惑。
一个切切实实存在过的人,却怎么着都找不到任何一点他存在过的痕迹。
是被陆衍沉抹杀了?
但,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真的可能被抹杀得那么干净么?
“专心点。”
陆衍沉捏着许留夏的下巴,狠狠地吻下来,许留夏吃痛回神。
立马打了他肩膀一下。
陆衍沉当即就放缓了力度,温柔缱绻起来。
于是被弄得一塌糊涂。
许留夏最后连吹头发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任由陆衍沉摆布。
等吹干了头发,陆衍沉钻进被窝里,抱住了许留夏温暖的身体,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老婆,你好一段时间没有出海了,出海之前我还是先请医生来家里评估一下。”
许留夏困得厉害,含糊的嗯了一声。
陆衍沉又亲了她几口,这才关了床头灯,拥着许留夏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许留夏难得没睡懒觉,和陆衍沉差不多时候起了床。
“今天要和外公去逛博物馆?”陆衍沉给她挤好牙膏递过去。
“嗯,说是陕省那边的大批文物出差过来展览,我也很感兴趣!”许留夏点头,“外公很好玩,他看图册的时候还在那可惜,说是只能看不能买。”
这次来展览的文物都是国家级的文物。
“那你呢?有想要的吗?”陆衍沉问。
许留夏立马瞪他:“你给我奉公守法哦!”
陆衍沉笑起来,然后抱住她,轻轻蹭她的脑袋,“遵命我正义感爆棚的老婆大人~”
许留夏没和他腻歪多久。
崔松石起得早,六点多就已经和护工一道,去外面溜了弯回来了。
许留夏下楼。
崔松石就开始吐槽起了周边。
“妮妮也知道的,我们老宅出去走不远就是居民区,早点多得很,这边早点都在酒楼里头,马路牙子上的那些小摊儿看起来也都是给上班族吃的速食。不如咱们苏北惬意啊~”
“外公才来就想回去啦?”许留夏笑着问。
“要不是我妮妮在这儿,我是不来的!”崔松石挥挥手。
护工看得好笑。
“小姐,我觉得找不着苏北那样的馆子才好呢,老先生现在可得忌口,在苏北时一个不防备他就要去打牙祭!”护工告状。
“小张你怎么回事儿,你你你怎么还告上状了?你小心我开除你!”崔松石生病后,越发有老小孩儿的气势了。
“您开除不了,我是大先生请的!”
大先生就是崔毅了。
崔松石很是不服气,但到底是没再和小张吵,只看向陆衍沉:“你怎么还没出门上班?我和妮妮约好了出去和早茶呢,你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就因为许留夏和崔松石早约好了去吃早茶,陆衍沉就多睡了一会儿,没做早餐。
“行,您老啊就是看我不顺眼,我这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