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用来训狗的。
笼子对于温望舒的身体来说只能堪堪蜷缩。他的脖子上佩戴了温茉允从宠物店里挑选而来的红色项圈。底下挂着的狗牌特意被做成了肉骨头的款式,只需稍微一晃动,就能听到坠在下面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晚上用来训练的通常是哥哥温望舒。因为是宠物狗的缘故,所以也只会用狗叫来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
笼子被温茉允用配套的钥匙打开了,大狗很听话。刚一打开笼子只会探头出来,打量四周。
在得到温茉允的允许下,他四肢着地缓缓爬行。地板上没有铺上柔软的地毯,膝盖被磨得生疼,温望舒咬紧了牙关,但为了讨好小主人,还是兴奋地发出了喘息。
“张嘴。”
回应他的是温茉允冷冷地声音。他刚想摇晃着狗尾巴去迎合主人,下一秒嘴巴已经被迫张开。
手指捅入,被迫让嘴巴张开到最大。强制性压住的舌根,让本就无法处理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温茉允用手指在他的口腔内做着抽插的动作,她能听到温望舒压抑的喘息。
“狗狗可不是这么叫的。”
“呜呜汪汪汪!”
“叫得太难听了。”
眼前朦胧一片,还未彻底恢复清明,微启的嘴巴就已经被戴上了口塞。
和项圈相同款式的肉骨头口塞,远远一瞥竟真的像是在叼着根骨头。唾液将骨头表面濡湿到晶莹,温望舒跪在地板上,无助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狗狗就应该这样。”
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主人轻轻地夸赞声,认为自己取悦到主人的温望舒又晃了晃自己的屁股。
“真骚。”
旋即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皮拍施打在臀肉上映出了鲜艳的红痕。他抬头抖了抖自己的狗耳朵,乖顺的望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