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都是忍耐情绪的证据。
“……别开玩笑。”温洛开口,再次重复了那句话,“我是你血脉相连的兄长。”
哪家的兄长,会偷窥妹妹和别的男人做爱啊?
又有哪家的兄长,会捏着水管冲洗妹妹的身体,用柔软的衬衫擦拭她腿间的爱液?
温莱低头,浓密卷翘的眼睫遮掩住晦暗不明的光。细细密密的恶意爬出心脏,顺着血管胃道,涌上喉咙,堵住声带。
莫名烦躁。
想破坏。
想尖叫。
想撕毁一切温吞虚伪的假象。
她猛地推开温洛,脊背放松靠在车厢角落,阖上冷淡眼眸。
街面的热闹声响钻进窗口缝隙,又被这昏暗的空气摇散吞噬,归于一片死寂。
沉默中,温洛伸出手来,越过她的肩颈,将车窗闭紧。一点类似冰雪的气息掠过口鼻,继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