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迷茫的情绪中缓过来,魔女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角。
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
“哈……哈啊……”
巴托伊修德的尾巴尖儿都在颤抖,瘫在身体两侧的蝠翼没半点威风气势。温莱轻轻咬着他的角,舌头裹住又放开,来回舔舐着;紧紧压着性器的花唇,也加大了磨蹭的幅度,一下一下,滑过柱身,偶尔含住湿黏兴奋的顶端。
巴托伊修德的那根性器贴着腹部,没多久就被弄得湿哒哒的,分不清是什么液体顺着腹股沟往下流。
他想插进去。
欲望占据了脑袋,连先前突然遭受的袭击也忘却了。巴托伊修德竭力抬手,试图扯开烦人的金线,握住温莱的腰然后进入她。
“这可不行。”
更多的金线缠住巴托伊修德的手肘和腕骨,将他的身体扯成大字。温莱微微起身,用双手扼住青年吞咽个不停的喉咙,用力再用力,磅礴的力量压迫着颈骨与器官,几乎要将他的喉结碾碎。
“咕……呜……放开……”
巴托伊修德口齿不清地命令着,唾液不听话地从嘴角溢出来。魔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迥然不同,他本不该感到窒息,然而现在的确难以呼吸,耳膜鼓胀视野发黑,意识变得朦胧而飘忽。
窒息了并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