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眼眸涌动着捕猎者的欲望,“我要和你做爱。”

卧室内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朦胧地洒在床上。温莱看不清西蒙的表情,他成了个庞大的灰影,动也不动,伺机而发。

“好啊。”

温莱轻声说,“不过你得很小心,如果弄伤我,就去死吧。”

天知道他用多大的意志力,坚持听完这段话,才扑上来撕扯她的裙子。利爪扯开脆弱的绸缎面料,碎钻和珍珠迸溅一地。染着体温的衬裙也撕得破破烂烂,只剩半截堆在腰间。

温莱中途拿手挡了挡,听见他喉间威胁般的吼声,有点好笑地由他搞破坏。

“唉……刚做的新裙子,你下个月别想领薪水了。”

西蒙不管什么薪水不薪水。他以前在角斗场,满心只想掏出对手的内脏,现在他把主人压在身下,想的也只是侵略和占有。

衣裙被破坏后,躺在床上的温莱便近乎赤裸。昏黄的灯光为她的躯体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小巧的胸乳袒露着,肋骨微微突起。再往下,略过堆叠的破烂布料,可以看见光洁饱满的花户,如同沾着露水的蜜桃。

西蒙很想亲一亲,但他此刻的状态并不算好,也许会控制不住尖锐的毒牙。

所以他干脆扯开自己的衣服,握着灼热坚硬的肉棒抵住花户,龟头反复磨蹭着缝隙,像上次那样,讨好藏在花唇里的肉珠。

温莱咬住下唇,不一会儿,眼眸就变得湿润起来。她用双腿勾住他紧绷的腰身,脸颊贴在枕头上,视线落于虚空。情欲和性爱有时候是治愈精神的良药,能让她暂时忘记沉重的难题。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西蒙的性器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忍耐力也就此宣告终结。

肉棒抵住湿润窄小的穴口,艰难地往里挤。怪异的龟头这时候遇到了莫大的阻碍,层层穴肉推挤着它,不肯让它侵入半分。

西蒙喘了一口气,嗓音嘶哑:“小姐……”

温莱吸吸鼻子,闷声说:“你闭嘴。”